“厄运?”
“哼!”我冷笑了一声。
四面四个白发老头已经将我围住,那摆出的手掌已是随时准备打,一双手更是瞬间成为黑色,内力蓄满,堂内又回到了沉重,一触即发。
我侧头看了看后面轰轰下来的石门,又抬头看了看上面稳坐的族长,手一伸,族堂下方一把椅子飞了过来,“嘭”的一声落在了我身后,堂内的灯,瞬灭。
周围四人不动,堂上一人不动。
“扑、扑!”我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再一撩后襟坐了下来,头顶的亮光,照着灰尘跳动,我架起了腿看着上面的族长,问道,“你可知道什么是厄运?别拜错了神。”
上面之人皱眉,但没有说什么。
我又紧盯着他道,“知道什么是厄运吗?扶桑琴,就是厄运......”
蓦然那眼中一沉,整个堂内也一沉,气氛凝固三分,一霎死寂。
很久。
堂上之人松开了眉,也松了僵直的身子,坐了回去,回到了平静,声音也是听不出波澜,“年轻人,戾气不要那么重,触犯了圣泉,也一样是要受到惩罚。”
“哼。”我哂笑,看了他一眼又看着手中的黑匕,“老头子,不要说我没有警告过你,第一,用扶桑琴做引子,这真的很危险。第二...”
我再看了他一眼,果然脸色已经变了,“你若是再扯东扯西...你也是知道,中山的铁卫军到了,就在你们的门口,并且,还来了一位了不得的公子......”
他不说话。
我继续道,“中山的铁卫军,相信就算你与世隔绝,也能有所耳闻。行风踏过无痕,刀下从不留后患,只要是有一点死灰复燃的可能,他们都会灭得一干二净,就算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幼童,这一点,我希望你明白。”
“哼!”他冷笑一声,眼中也有冷色,“扶桑琴?不知为何物。中山的铁卫军、以及什么公子?老夫更是不在眼里。我只问你,进了这族堂,你还能出去吗?!”
话闭灯亮!四位老者上来,霎时四种可怕的气场封固周围一丈,我站起一掌推向前方,黑匕携带灰尘直奔堂上,“嘭”的一声身后椅子爆开,另一种威压强行击向封固,“咻!”一声疾速之响,堂上的座椅移到一侧,黑匕入石贯穿,灰尘下凹一寸,周围四人硬生停下......
堂内余波翁响,灯火摇晃,最终灭了。
又是许久。
突然一声暴喊,“啊!臭丫头片子!你把我的百年铁檀木椅震碎了!!”接着就是疯了的跪在地上扒拉着,捶胸顿地,老泪纵横,“我的铁檀木椅啊...”
我无声的扫了一眼地上,已是七八块了。铁檀木么?还百年?难道是他从小坐到大的?
再看剩下三人,也是脸色震惊,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小小年纪竟能震碎贵为木中之石的铁檀木?”一人说。
“你的内力竟然已到了登封之级??”一人说。
“老三,别哭了,反正你也活不长,就让它先去吧。”另一人说。
“你给我闭嘴!”地上的人挥手大喊,再向我冲了上来,“还我铁檀木椅!!”
我霎时掌中内力爆发,抬手便要迎战,上头又一声移动轰响,那族长回到原位了。
“年轻人,我说了,你戾气太重。”他在上面道。
闻言,发怒的白发老头又回到地上拼着那碎开的椅子,旁边三个并排看着,摇头一脸可惜。
“什么是戾气,我正常反抗而已。”我收了内力一抬手去收黑匕,黑匕却是在石屏上不动,我再用力,仍旧不动。
“什么意思?”我看着上面之人,瞬间阴沉。
他稳坐不动,神态也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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