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穷见匕,出其不意,寒匕无眼,却又招招逼向绝路。
此匕首之快,只能让人躲避,此匕首之疾,更是让人心中生寒!
我似乎嗅到了一丝黑暗的味道,熟悉而又陌生,但这个气息在进巷子之时我并没有捕捉到。
面前一个身影不离,行动间如鬼魅般无息,明明近在咫尺,就是一个前后,却是逼得人不能抬头,也捕捉不到他的踪迹。
而此等近距离的近身战也存在一个弊端,那就是攻击的本身也存在着风险,就算那攻击再快再密,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得手,这就是在给对方机会。
一眨眼已是七八匕之后,我从巷子里退了出来,那匕首还要再来,我已是退后一大步再挥着火纹剑进去了。
一霎,火纹剑上的火光点亮了巷子,但对方的匕首仍旧速度不慢,那一个身影飘来飘去,更加的鬼魅无影,转换挪移间,只见一只纤长白手半截黑色的紧身袖子,将攻击转换为了防守后,短匕与长剑之间也是丝毫不见劣势,
看不到脸么?我脚下一顿,又将剑一甩开启了疾速。
比速度,我还是有点信心。
长剑如火,我这次直接无视他,全神只在那一把鬼魅的匕首上,捕捉它的速度以及阻拦它的去向,短匕在这迅猛的攻击下开始步步后退,退个七八步之后我又回到了原地。
而此时头顶突然开了一扇窗一个人嚷道,“大半夜的还是睡不睡!...”又说到一半被一支暗镖给堵住了。
“笃!”暗镖砸进了窗木三寸带着回响,那开着窗的手愣着,又嘭的一声关上了窗户,接着就是跳床捂被发抖。
楼底下我眼中一暗,心中一沉:胆子不错!在这样的攻击下还能腾出手来!
手中一凛我再加速,剑去疾火如风一剑下去匕首被震开,一缕头发断下一步去向他的胸口,他身影往后一退又一晃,眼前不见影,身后蓦然出现气息,这次又是疾如闪电的寒影攻击。
匕首从后方来,一左一右直取左右颈,两两而来,更加疾速无影,而这次更加可怖,那一左一右中他在步步后退,我也在步步后退,而我的退是迫不得已跟着他的退而退。
那匕首留影而来,来的方向和落的方向以及离开的方向,是三个点,呈弧形。
来的时候是防止我抬手反击,落的时候是防止我往前,再离开的时候是逼迫着我往后退,又是那种不间断的攻击,很令人怀疑他是否用了两把匕首两只手。
如此退了个四五步之后心中就陡然生了一股莫名的怒火,那几丈高的火焰是说明不能忍。
因为前进的速度不能和后退的速度比,前进就算是再快的不间断也是轻松而行,而退后,对于一个没有耐心的人来说,那无异于是在玩火自焚。
下一步那匕首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拼着剑削断自己一缕头发的代价去击开那匕首,匕首却是突然方向一转,一道寒光从眼前过,匕首直接从左边旋转到前面去到了右边,我急忙往后退,一退脑袋就磕到了一个地方,当即一愣,下一秒转头便是几丈高的怒火。
剑去火光照亮了整个巷子,那身影一晃去到了我后面,我转身再一剑,他又贴着我去到了前面,再等我转头一剑,剑火出了巷子,他一晃去到了上面的屋顶。
朦胧的毛月亮不知何时已经散开,一弯残月下那是一身黑衣,标准的玩世不恭和黑暗气息,那是秦手下。我又去看巷子尽头的人,那里已是空,不见人影连血的味道也没有。
“你为什么要放跑她?”我转头问屋顶上的人,怒火已是压不住。
他笑了一声,转身一脚踩在屋脊上坐了下来,一只胳膊架在腿上看着手里的匕首,“就是要放跑她啊!”
我皱眉瞪着那个身影,又将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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