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岔路,当时却是毫无察觉,我又转头看姬俱酒一身的狼狈和惊魂未定道,“你装得也太过了吧,一只鸟,你可以打赢。”
“什么?!”闻言他要炸了,跳起了脚道,“你有没有搞错,你这只鸟的战斗力可以抵一辆战车吧?!”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走了。
“喂!”他在后面大喊,又跟了上来道,“你这只鸟真的很凶!不信你试试它?”
我没有理他,火小球又炸了毛冲着他嘎嘎大叫,我在想茅草屋里面那位大师的身份。
那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大师知道的太多,可是他知道的很多,却能在这山中安然而过,大师的实力自然很是了得,但再厉害的实力也不能阻挡那些疯狂的脚步,这山中无一丝戾气,更是没有一点破坏的迹象,有点反常。
我又看旁边和火小球打得热闹的姬俱酒,我一转头,他们便停了下来,姬俱酒看着我不动,火小球也看着我不动。
姬俱酒见我看着他有些发怵,“你看什么?”
“你和那位大师什么关系?”
“大师?”他想着,又问道,“你说那个快要死的老头?”
我点了点头。
他摇头道,“我不认识他。”
我眼中一暗,在他晋国的地盘上他说他不知道?
“嘎!”火小球冲他嘎叫了一声。
他往后一缩道,“那高人太高了!他要是不想让人知道谁等知道?那天遭人追杀躲到了这山里,整整三天,三天外面的人不敢进来我才知道山里有个怪老头。”
晋国的世子也会被人追杀,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这怕也是有故事。
“哼。”我轻哼了一声移开目光,再扫了一眼火小球,火小球得令“嘎”的一嗓子扑了上去,那红毛倒竖,眼中生火,是要吃人。
“我滴妈呀又来!”他倒吸一口气转身就跑,又开启了亡命般的狼狈,“救命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我淡然看着道,“那可真是巧,正好我想知道的,你说的这位高人他都知道。你要是再这么不老实,我们就没办法合作了。”
他一边跑着一边叫道,“冤枉啊,我觉得他很了不起,你也很了不起,说不定你不知道的他知道!没想到真的这么巧!”
“这路上的岔路你知道吗?”我又问道。这岔路分开的无痕,但如果事先知道应能察觉吧。
“知道。我第一次进来时也被吓得不轻!都是那怪老头弄的把戏,一条道的尽头是一座悬崖,另一条道的尽头是茅草屋,只有从悬崖上原路返回才能到达那座茅草屋,除非有小白带路,不过这岔路肉眼看不出来。”
“你是怎么知道分岔路口在这里?”
他停了下来指着旁边一个东西道,“看它啊,有它在就说明岔路口开始了。”
我转头看向他指的东西,那是一座石碑,上面爬满了青藤和杂草,那只白色的胖兔子正蹲在上面一脸祥和,再借着山中的山风一吹,杂草一晃,碑面上的字露了出来,刻着‘松鹤山’三字,字迹清淡,笔锋俊逸,如同这山的名字。
松鹤山……我在心中念着,又看那碑的质地,白色的花岗岩,也是石中之贵。
“你也去过那座茅草屋?”我一招手火小球回来了,问着姬俱酒道,有些难以想象,这等咋呼的人和慢性子的大师会和会是什么场景。
“当然去过,那老头一声不吭让人瘆得慌。”他扑扑的拍着身上的草屑,又害怕的打了个哆嗦。
我没有再看那石碑往山外走着道,“百业堂那边有消息吗?”
闻言他拍着衣服的手停了下来道,“在去百业堂之前你还要再见一个人。”
我停了下来看了他一眼,因为他这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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