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跟蔡疙瘩有一腿呀,都老干柴了,还会粘到一块儿?怕是早就不中用了吧?不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尤一手摇头晃脑地笑道。
柳叶梅说:“人家相好还能满大街上吆喝啊,说不定打年轻的时候就好上了,只是暗地里偷偷摸摸的,没张扬罢了。一定是眼下人老了,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这才想着找个依靠,就走到一起了。”
尤一手这回没有反驳,微微点了点头,说:“这倒也有可能。”接着问,“你说那个淹死了韩兆宝,他老婆跟着蔡疙瘩那个疯侄子去了?”
柳叶梅说:“是啊,这事我早就听说了。”
尤一手拧着眉心问:“她一个好端端的娘们儿,跟着个疯子干嘛?就不瘆的慌?”
柳叶梅说:“说来倒也奇怪,那个疯子来咱村上不多日子,人就好起来了,我亲眼见过,前后就不是一个人,精神着呢。”
“那他们咋就滚到一块去了呢?”尤一手还是一脑门子解不开的官司。
柳叶梅说:“这还用得着动脑子想了,一定也是黄仙姑跟蔡疙瘩的作道呗,他们两个老鬼,凑到一起哪还有啥办不成的事情呢?”
尤一手点点头,附和道:“倒也是倒也是”接着问,“这么说在韩兆宝还没死之前,他老婆就跟疯子好上了?”
柳叶梅说:“听说是那么回事儿,那个熊娘们早就铁了心,撇家舍业的跟着傻子私奔了。”
“你听谁说的?”
“村里很多人都在说呢,还有人在车站看到过他们呢。”
尤一手没再接话,闷头抽着烟。
静了好大一会儿,柳叶梅忍不住问道:“咋不说话了?你在想啥呢?”
尤一手默念道:“这么说,韩兆宝的死就有些蹊跷了。”
柳叶梅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或许不是定论的那么简单,一个大活人,活得好好的,手头又有钱,咋就跳井了呢?你说是不是。”
“嗯,一定是背后遭了黑手,被人算计了。”尤一手肯定地说。
“可当时也没见他脸上c身上有伤,连衣服也穿得板板整整的,不像有打斗的迹象,所以也就没多想。”柳叶梅解释道。
尤一手一连抽了几口烟,屋里瞬间烟雾腾腾起来,呛得柳叶梅嗓子眼里又辣又麻。她用手在眼前扇着,说:“你是不是想呛死人啊?哪有你这号抽烟的!倒是说话呀。”
“我看这事啊,还真是有些复杂化了。”尤一手说着,扔掉了手中的烟头,用劲啐了两口唾沫。
“是啊,不单单是抢走了活人,还抢走了死人,还搭上了一条活蹦乱跳的人命,你说这事该咋办?”柳叶梅呆着脸,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还能咋办?不能再掖着藏着了,要是继续这样下去,说不定哪一天还要出大事呢。”尤一手脸上竟布满了阴云。
“有那么严重吗?”
“有,甚至比想的更严重。”
“那那”
“报案,必须报案!”
“别,先别报案!”柳叶梅脱口惊呼道。
“咋了你这是?大呼小叫的!”尤一手凶巴巴地问她。
柳叶梅一脸紧张,说:“这事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们先自己想办法处理一下。”
尤一手问:“就你,咋处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柳叶梅说:“只是咱们关起门来琢磨,事实也不一定跟我们想的那样,万一弄出冤假错案来,咱不成了罪人了。”
尤一手冷笑一声,说:“看看,他蔡疙瘩毕竟是你们蔡家的人,不忍心看着他被抓,被杀吧?”
柳叶梅面色仓惶,说:“不是不是那么回事。”
“那是咋回事儿?”尤一手紧盯着柳叶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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