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千三百零二节 我死以后,哪管洪水滔天(还债1)(第2/3页)  我要做皇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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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蠡王团团围住,须卜当户见势不妙,弃军逃到女祁,到依然难逃汉军的魔爪,汉朝的飞狐军主力从塞外草原包抄过去,须卜当户反应不及,在女祁大败,只能率军继续北逃,但遭到汉朝军队的不断追杀,据说,汉朝的飞狐军甚至在女祁建立了一座五千多人的京观”

    “竖子安敢!”军臣闻言,怒不可遏!

    若问现在匈奴对那支汉朝军队仇恨值最高,毋庸置疑,推飞狐军。

    飞狐军自以为的艺术,在匈奴人眼里是裸的蔑视和羞辱!

    尤其是飞狐军喜欢将匈奴贵族的脑袋放在京观的基底,更是让匈奴人愤怒不已。

    这已经不是羞辱了,而是裸的打脸!

    在匈奴文化中,他们同样也喜欢在胜利后,将敌人的脑袋制成酒器和其他器皿,收藏起来。

    甚至有比较野蛮的贵族,热衷于将这些战利品,悬挂在部落的穹庐和自己的大门口,以此彰显自己的武勋。

    而汉朝的飞狐军的行为,却与匈奴的这个传统不谋而合。

    于是,在匈奴人眼里,他们自动自觉的将飞狐军的行为与他们的习惯联系起来。

    匈奴人将敌人的脑袋制成酒器和其他器皿,是为了永生永世的折磨敌人的灵魂,让敌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飞扬跋扈,凌c辱他的妻子c鞭笞他的子女。

    而飞狐军将匈奴贵族的脑袋作为京观的基底,岂非也是同样的结果?

    要永生永世的镇压和折磨那些贵族的灵魂。

    甚至在一些匈奴贵族眼里,还不止如此。

    因为,贵族脑袋上面是奴隶和牧民的脑袋,这也就意味着,哪怕是在地狱之中,汉朝人也要将那些肮脏的奴隶和牧民,压在他们的脑袋上,让他们变成比奴隶还低贱的物种!

    再没有比这样的行为更能令匈奴愤怒的了。

    但,就跟匈奴人过去将自己敌人的脑袋制成酒器,或者插到木桩上一样。

    匈奴人现在对汉朝,对飞狐军,是无可奈何得。

    这支大名鼎鼎,与匈奴打了几十年交道的老朋友,在过去就已经是极为难缠的对手。

    冒顿大单于c老上大单于,多次想要彻底摧毁这个讨厌的军队,将他们的老巢化为灰烬。

    但结果,都是徒劳无功。

    就更别说是现在,飞狐军驻扎的飞狐口,已经是匈奴人永远无法接触的禁地!

    “大单于,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请大单于做决断!”夏王跪地拜道:“一旦汉朝的那个车骑将军和飞狐军解决完上谷的亦石所部,他们挥师北上,有神骑压阵,我军恐怕很难从此地安然撤退了!”

    军臣看着夏王,这个自己的弟弟,兰陀辛放出来辅佐自己的所谓智者,他的眼中狐疑不定。

    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这个弟弟在暗地里搞什么花样!

    撤兵?

    撤军他就极有可能要面临死亡!

    他自己死了不要紧,但他的儿子于单,也一定会死。

    而他的妻妾则会被另外一个男人霸主,他的女儿们,更是被人当成牲口一样买卖!

    这是军臣所不能接受的。

    对军臣来说,假如他要死。

    那,在死前,为了不便宜其他混蛋,他宁愿拉着其他人一起死。

    至于死后匈奴的命运?

    我死以后,哪管洪水滔天!

    劳资都要死了,你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种心态虽然很极端,但却几乎是所有统治者的心态。

    特别是引弓之民的统治者,向来都是这么想的。

    比较典型的例子就是野猪皮,野猪皮就是一个从来懒得管以后,只想自己爽的王八蛋。

    对这样的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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