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府都督义纵,更是以车骑将军兼安北都护府都督职。
只是如今,安北都护府还在筹措和准备之中,是以义纵没有去太原而已。
这第二就是让官员士大夫贵族闻之色变的绣衣卫了。
这几年来,随着绣衣卫战绩不断增加,官僚贵族和士大夫们,已经不敢再公开的随意乱说话了,不然天知道有没有绣衣卫的探子在旁听?
这第三,就是这看似不起眼的主爵都尉衙门了。
主爵都尉成立至今,虽然规模较最初扩大了十倍不止,但地位依然卑微。
主爵都尉的左都尉公孙弘两个月前才被升为一千石。
这个衙门内部,更是大半都是商贾子弟,被人视为一个纯粹的跟商人打交道的衙门。
既然是与商人打交道的衙门,士大夫君子们,当然也不会过多关注。
天天盯着一个商人衙门,岂非有失君子风度?
郅都作为九卿,当然也没有功夫去关注一个区区千石的衙门。
但是,在这里,在这狼勐塞,却出现了一个在长安根本不起眼的小小的主爵都尉衙门的官员和僚属。
而且看上去,这主爵都尉衙门的人,似乎控制和掌握了所有进出长城的商旅准入准出权力?
这可就非同小可了!
自古,税赋既财权,而财权则是权柄。
少府为什么牛?
因为少府有钱啊!
同样的道理,控制了田税和部分盐铁收益的大农,最近几年也是牛气哄哄,开口闭口都是昆明池c褒斜道,满脸狗大户气质。
如今,这主爵都尉控制了准入准出长城的权力,还有收取税收的权力。
它未来还不得起飞?
这样想着,郅都就开始提高了警惕。
他连忙问道:“主爵都尉,秩比不过千石,哪来的这么大权力?”
“回禀君上”王宣尴尬的苦笑一声,说道:“主爵都尉派驻在我狼勐塞的税校尉名为杨可,据说是主爵都尉公孙弘的得意门徒,其自称公孙都尉的化身c影子而公孙都尉,天子幸臣也,假天子节以都天下商贾c车船c矿业之税,这杨校尉更是手握天子节,还得到了句注军和代王的支持在这狼勐塞当然是有权的”
“况且,君上有所不知,据说,这杨校尉手下,还养了一支税吏之士,共有八百余人,全副武装,据说都是当年从匈奴归来的汉民所组成,极为凶狠c残暴”
王宣的话,透露了无数消息,让郅都神色骤然紧张。
郅都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在长安几乎毫不起眼的主爵都尉衙门的一个小小的税校尉,可能秩比不过四百石。
但他却控制和掌握了进出长城的核准大权,更养了一支用于收税的军队!
从王宣介绍的情况来看,这些税吏,恐怕没有一个是善茬!
想想都能明白,当年能从汉室逃亡去匈奴的,都是些什么人了?
作为执金吾,郅都太清楚这些人的成色了!
在事实上来说,过去,会从汉室逃亡去匈奴的人,除了叛乱的大臣c罪臣,就是那些被官府通缉,走逃无路的杀人犯c大盗还有穷凶恶极的人渣。
“这杨可是怎么收税的?”郅都急忙问道,他已经猜到了一些东西。
“回禀君上,这杨校尉还是很守法的,他所征收的税赋,都是依照《平律》的规定来征收的”王宣却是笑着介绍:“当然了,除此之外呢,进出长城的商旅,还得交一些类似道路养护费用c军队巡逻费用之类的杂费,但这种税不多,一辆车也就十来钱吧”
主爵都尉的税吏刚来狼勐塞的时候,王宣是抗拒的。
觉得他们是来抢权的。
但如今,王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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