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放他走啊!”
安迪切尔带人离开后,林秋还不依不饶地对艾丽莎抱怨道。艾丽莎看出林秋在气头上,也不和他争辩,她示意士兵们受伤的齐格勒与尤里乌斯抬回主厅,安迪切尔的刻印让大多数人都暂时失去了战斗力,镇守城墙的士兵超过半数暂时失明,而侥幸没有受到影响的不得不将伤员送回主厅。
至于放走安迪切尔,艾丽莎能说出十几种理由来,而击杀他的唯一原因,就是热血上涌。一时冲动往往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艾丽莎实在不希望葬送自己光明的未来。
“失明只是暂时的,我会想办法治疗莉雅的。”艾丽莎保证道:“安迪切尔在圆桌候补中排第十二位,如果回到帝都后你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我会为你们安排一场公正的决斗我只是希望,这是你深思熟虑后的选择。”
阿拉索的炮击压制住了集市区的混沌教徒们,每一片爆炸都能消灭大量教徒与分身,陆地上的人则拿阿拉索的舰队没有任何办法。
就连阿拉索和阿莫也没想到,他们被关在黑色海域十多年,出来后遇到的第一个对手居然又是这群黑袍人,船员各个卯足了力气,誓要为自己曾经的遭遇一雪前耻。
“看我愤怒之炮!”
舰首炮前,阿拉索一拍脑门为新一轮炮击取好了名字。
实际上对于集市区黑压压的敌人,他根本用不着预瞄,随便一炮下去都能炸飞不少人。
“愤怒之炮?”阿莫仔细观察了一番后,发现阿拉索射出去的重炮和船员们射出去的没什么区别。以砍人著称的剑豪阿莫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干着急,他可不能像林秋与艾丽莎那般一跃而下,虽然两人的动作极为潇洒,但如果他照做的话,非得被摔成肉酱不可。
所以他只能对阿拉索的攻势评头论足起来:“愤怒之炮的奥秘是什么?”
“是是”阿拉索涨红了脸,无法回答阿莫这个刁钻的问题。
这就是他灵光一闪后取的名字,没有人会为了这种事再绞尽脑汁地编一套相应的奥义!这么想着的同时,他看见了内城的林秋与艾丽莎。
好吧。
除了林秋那小子,没有人会为了这种事再绞尽脑汁地编一套相应的奥义!
“总总之,你只要知道只有特别愤怒的人才能用出这个绝技就行了!”阿拉索结结巴巴地说道,他架起火炮,安装新一轮的炮弹,动作一气呵成。
“问题愤怒之炮和普通的炮灰有什么不同呢?”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阿莫又问道。
双方的威力似乎不相上下,但也许是由于过于“愤怒”的原因,阿拉索的愤怒之炮十炮空了六发,还有一发直接命中了集市区的某个掉线,并瞬间摧毁了这个具有象征意义的地标。
“阿拉索,你把别人的地标炸了。”
就你话多!
阿拉索恨不得把舰首炮调转过来,给阿莫一炮让他闭嘴。
击中雕像是个意外,他只是太久没亲自操刀过舰首炮了。
“你不是想知道愤怒之炮奥义么?”阿拉索架起火炮,瞄准了混沌教徒最密集的区域:“仔细看好了!”
以他多年的经验赌咒,这一炮绝对直击要害!
预想中的炮声并未传来,承载了阿拉索怒火的炮刚飞出去不远,便消失在了扭曲的虚空中。甲板上的阿拉索和阿莫差点把眼睛都瞪出来了——虚空将火炮吞没不久后,沙浪从裂缝中喷涌而出,并在瞬间化为了倾盆之势,朝王都压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
“你居然会流沙攻击!?”
但显然,两人惊讶的内容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两人感叹之后,越来越多裂痕出现在了王都上空,从扭曲虚空中涌出的不仅有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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