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下去,叶言总算是清醒了,这哪里是什么做梦啊,这特么是做着做着就梦醒了啊。
“妈个蛋的,我就说,做梦怎么可能感觉这么真实,和意-淫yy的感觉完全不同嘛。”又甩了自己一巴掌,看着身边抖动着香肩小声哭泣的春花嫂子,叶言心里一下子五味杂粮。
“嫂子,那啥,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是我嘴臭,胡言乱语。”
叶言也不是禽兽,他是一个男人,现在已成定局,虽然没搞懂是怎么回事,但是自己确实是把春花嫂子给睡了,这责任就得自己担当。
侧过身,叶言从后面紧贴着春花嫂子的玉背,一只手绕过嫩滑的胳膊,温柔的抱着她。
此时的王春花已经羞愤难当,今天的事情按理说是自己不对,自己不该在酒里面下药,不该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强行占有叶言。
可是,她也没有办法,不管是现实的逼迫,还是婆婆的苦苦相逼,一心想要为这个破碎的家留个后。可怜的王春花只能遵从命运的安排,咬着粉润的红唇,咬紧牙关坐在了叶言雄关上面,失去了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珍宝,守身如玉将近三十年的贞操。
“你走,不要你理我,我就是个贱女人,是个不要脸的荡妇。从今以后,我和你们老叶家呀!刀切豆腐两面光,咱们再无往来吧!”王春花崩溃了,长时间以来的压抑,在这一刻再也受不了,燥热的情绪澎涌而出,打开叶言抱过来的大手,大声的哭诉着。
看着床上哭泣的春花嫂子,叶言叹了口气,嫂子啊嫂子,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叶言何德何能,又怎么才能对得起你的这份情义啊。
经过这么一顿哭闹,叶言也大致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更知道这次的闹剧是谁主演。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难道他还能跑过去责骂一个老太太?责骂她为了给叶家传宗接代,为了个丧偶的儿媳妇找个伴,为了这个家的延续和完整?
不管老太太的行为有多么的不合适,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逃避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作为一个男人,叶言只能把春花嫂子家的担子一并挑起来,从此之后,就当做自己多交了一个女朋友吧。
叶言坐起身来,看了眼身边还在倔强执拗的王寡妇,脸上一片绯红,就连耳根都是剧烈运动过后的赤红,发丝有些凌乱,这一股子凌乱的气息看的叶言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嫂子,你可别这么说,你怎么能是贱女人荡妇呢,你可是我的女人,第一次是,第二次也是,第三第四第五第六,永远都是我的女人。”叶言看得口干舌燥,赶紧把视线转移到别处,生怕自己憋不住,再度擦枪走火。
“你瞎说,你们男人都是骗子。你要是真把我当你女人,你咋地连看我都不敢看,得,你还撇过脸去,肯定是嫌弃我赃。”王寡妇哭得梨花带雨,她也想成为叶言的女人,她也想像小芝一样,得到叶言的体贴爱护。
无数次在梦中,她都是抱着叶言入睡的,这个男人在梦中,和自己做着羞羞的事情,第二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都是要去洗澡洗裤裤的呢!
可是,现实告诉她,她只是一个寡妇,一个别人口中克夫,不该拥有幸福的寡妇。她受尽了别人的欺凌,为了这个家她不敢表露太多自己的感情,所以在人前装作一个尺度大的风骚寡妇样。可是,内心的品德告诉她,她王春花是遵从三从四德,嫁鸡随鸡的女人,不是那种一点朱唇万人尝人尽可夫的贱货。
“嫂子,我,我不是不敢看你,是嫂子你太美了,我怕控制不住。”叶言有口难辩,自己是真的快憋不住了,这药酒也不知道什么配方,力道能够持续这么久,还一阵一阵的。
就刚刚那会儿功夫,他累得跟只狗一样,梦里面来了几次,清醒之后现实里又来了几次,简直比强力印度神油和伟哥还要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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