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问题,附马爷与公主这一个钱袋子一倒,太子便得另寻出路,而这三大商户便是太子的另一出路?”
罗恭道:“虽然时间上有些出入,那会公主与附马爷仍好好地在世,可太子素来行事稳妥,身边的第一幕僚曹允又是个真才实学,精通权术之辈,或许太子这是两条腿走路,瘸了一条还有一条,万无一失!”
瘸了一条还有一条……
凡事有万一,就怕这个万一,是这个理!
“曹允我听过,连城那会探查到太子府里谋士杨森,听说就是在这个曹允手下,太子府里里外外都得尊称这个曹允一声先生,连太子本人也是没有例外,对这位曹先生几近是言听计从。”玉拾道,略一思忖,觉得这曹允还真是个关健的人物:“一到楚京,我便着手查曹允,太子到底有没有沾手这个案子,通过曹允便能得知一二!”
这点罗恭同意:“嗯,不过曹允可不好对付,跟公主府的那个木管家可不一样,你得小心行事。”
没嫌弃罗恭喽嗦,玉拾难得顺从地重重点了下头:
“知道,那个曹允与我父亲打过交道,自我当上千户之后,父亲便嘱咐过我,倘若事关太子,便得多加注意这位曹先生!”
“孟申是东厂督主,暗下收了林轩之,这件事约莫着不算个秘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连皇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罗恭道。
“是因着前头一位西厂督主,皇上也是有了顾忌,皇上相信孟督主,便由着孟督主代为半监管西厂。”玉拾补充道。
罗恭举着杯子到嘴边,没抿到茶,送到嘴边又移了开,他想到一事:
“除了帮着林轩之处理了西厂叛徒这事之外,孟申此番北下还有另一个重要的目的,刚才冰未说汪济还在西厂千户王功的严刑拷打之下,想必汪济于孟申特意北下的目的是个关健人物……”
说到这里,罗恭略有迟疑,玉拾见状喊了声:
“大人?”
罗恭微敛的眸子一掀,对上玉拾一双清亮的眼:
“你的意思?”
玉拾道:“可能与我回京的目的相同……”
冰未没听得怎么明白,罗恭已点下头,抿着唇笑开:
“大约汪济便是那京中大人物埋下的一枚棋子,可惜这枚棋子现今已然作废,在作废之前,王功能不能如孟申的愿,打探出孟申亲自北下探查的答案,那就得看王功刑讯的本事,及汪济的骨头到底有多硬了。”
夜里玉拾还歇下,连城就回来了。
这么快回来,是因为外管事也同顾泠、汪海一样没动静,安份正常得有些诡异。
连城没想透,冰未听后也皱起了眉峰,玉拾与罗恭听后则没多大反应,约莫着各有想法,却又觉得只是想法。
玉拾明日一早便要起程赶回京,连城一回来便去备了快马、干粮,连小包袱都给玉拾收拾好,幸在玉拾包袱里也没什么不能看的东西,玉拾索性便由着连城去。
要不然,她还真怕连城哭个鼻子给她看。
真是想不明白,堂堂七尺男儿,她不过是先行回京查案,连城这家伙怎么就能跟个孟姜女似的,整个成怨妇了!
连城边收拾边叨叨着诸如“真不带我去啊大人”之类的话,最后觉得玉拾是真不想带他回京,便改为诸如“那大人可要好好带着钱袋”之类的话。
最后扯到玉拾用来束胸的长布条,他惊奇地看了好半晌后,以又被玉拾毫无预兆地一掌呼在后脑勺结束,也终于终结了叨个没完的临行碎碎念。
到了子时,连城早回客房歇下,罗恭与冰未也各自歇了。
玉拾客房终于迎来一位客人——壁虎。
壁虎并不像代号那般,一听就让人觉得该是个男子,而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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