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而是事情难办。
满达海站在窗前,推开窗户开着外面,皱眉道:“你发现没有,明国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他看到是,满街都是人流,大商户小商贩,都在热情洋溢,仿佛谁都不缺银子,每一个都很富足,丝毫不见在辽东口口相传的,大明腐朽至极,不可救药,亡国不远等等。
这样一幅盛世景象,哪里有亡国之兆?
亲兵站在他身后,冷笑道:“贝勒别被南蛮子骗了,这肯定是他们故意弄给我们看的。我可听说了,大明大部分人都吃不上饭,到处都有人在造反,他们国库一年的税银还不到一百万两!”
满达海自然知道这些,只是,眼前这些,真的假的了吗?
忽然间,又一个亲兵急匆匆走进来,道:“贝勒,那个曹钦程收了银子了。”
满达海一喜,转身道:“可以见到阿玛了?”
那亲兵道:“暂时还不知道,那曹钦程是刑部侍郎,想来应该不难。”
满达海点头,他深知明朝官员的德性,只要拿了银子,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他已经与明朝兵部尚书申用懋达成议和条件,虽然没有办法赎回那五万人马,能够救回他父亲与佟养真等人,也是大功。
又转头在窗外看了看,默然一阵,道:“走,咱们出去转转。”
他身后亲兵一惊,连忙道:“贝勒,南蛮子可是不准我们随意外出,否则会引起议和不利的。”
满达海却径直往外面走,道:“条件都已经谈好了,相信明国也不会再起事端。”
亲兵不知道满达海为什么一定要出去,只得跟着。
三人也清楚明人对建奴的痛恨,都着汉人装,慢慢的走着。
绕过一条条大街,他们在茶楼听戏,在酒楼吃饭,在青楼选花魁,在文会上看比斗,一逛就是两个多时辰。
回到驿站,满达海神色难看,关在房里久久为出。
明朝的繁华远超他的想象,远非沈/阳可比,在他想来,单单一个京城,就超过了他们金国十倍!更何况,比之大了上百倍倍的偌大的大明!
这两个时辰,对他震动非常的大!
傍晚,朱栩在慈宁宫混了顿饭,刚刚回到御书房,申用懋与孙传庭就等着了。
朱栩正剃着牙,一见两人,连忙扔掉,背着手走进来,笑道:“二位大人这么晚还在宫里,有什么事情吗?”
两人也都装作没有看到刚才皇帝的‘不雅’,申用懋上前道:“皇上,与建奴议和的奏本被文昭阁打回,要求重议。”
朱栩眉头一挑,接过奏本看了眼,并没有写原因,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向申用懋道:“信王兄可有说什么?”
孙传庭道:“臣让人去文昭阁打听过,好像是信王不满放走代善,佟养真等人。”
朱栩转头看向曹化淳,道:“佟养真那边怎么样了?”
曹化淳走过来,从下面找到一个奏本,道:“回皇上,魏忠贤离京前已经处置好,那佟养真答应归顺了,愿回去劝降贼酋,这是表忠书。”
申用懋与孙传庭都不傻,先前一愣,转瞬就明白,‘劝降贼酋’只是好听的,实际上,就是去做‘细作’了。
申用懋没有异议,道:“皇上,那贼酋代善,该如何处置?”
朱栩手指敲着桌面,目光看着桌上的奏本,没有说话。
代善这个人,目前来说,是建奴最大的,虽然黄太吉是大汗,可还在轮流理政,代善排第一,是大贝勒!
不止是朱由检,怕是绝大部分人都不会同意放回代善的。
对于朱由检,朱栩也在灵活的变换手段,沉吟好一会儿,他道:“嗯,这次就听皇兄吧,先让代善与佟养真住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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