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你,明白?”
一个雄壮有力的汉子,低声说:“遵命!”
那个小孩也低声说:“如果他是个忍者呢?在与我们说话时捅一剑就跑,怎么办?”
少年颇为不爽地盯着那个所谓更高贵的侄子,然后轻声说道:“看他的双手上老茧的不同,就知道不是忍者,身体是有些壮实,但绝对不是什么高手。”说完顿了一下,对他那可爱的侄子说道:“他的相貌似乎也不像是我们出云,隐岐周遭的本土人!你不会连剑客用剑的手,忍者用剑的手和百姓的手之间的手茧都不懂吧!”侄子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少年也烦了,说道:“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救他,他一定会回报,奉我等为主。”
少年的侄子想了一会,回道:“那就这样吧!”
少年转过脸,对着昏过去的郁海,说道:“高忠,把他扶起吧!由你背着!”
高忠立刻上前,一把抱起郁海,然后就背了起来。因为忽然的摇晃,我无知觉地哼出来声。而少年也皱了下眉头,但没说什么,在高忠和侄子都在背后的时候,心中闪过一个重大的决定,那就是找个机会杀了他亲爱的侄子,当然不是现在,脸上也充分地显露了他的决心,但瞬间消逝。
高忠正打算听下一步指示,忽然似乎感到一股杀气,但很快没有了,狐疑地看了看周围,似乎没什么追兵,便释然了,嘟囔着:“幻觉吧!?”摇了摇疲惫的头,不打算去想了。
这时候,一阵马的嘶鸣声,一群骑兵直往他们这冲过来,他们立刻侧身往路边走,明显是领头的大叫着:“让开,都给我让开,撞死了人别怪老子!”路人吓得立刻往路边两侧逃去,但一个小孩好像没有反应过来,那个骑兵也不会去怜悯这个可怜的孩子,继续送他的紧急密报。
高忠对少年说道:“大人,要不要去救?”
少年头也不抬,说道:“你想干嘛?想暴露我们吗?多贺高忠!”
多贺高忠平静地说道:“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叔父,你也知道高忠不是这个意思的,高忠,你也是,我们那有空管这帮家伙的死活呢?”少年的侄子嘟着嘴说道。
少年说道:“看吧!高忠,你身为一位强力的守护,应该不会怕血吧?”
多贺高忠依旧平静地回道:“当然不会!政经大人。”
政经看了看滴水不进的高忠,无奈地转头对侄子说道:“孙童子大人,我们?”
孙童子无所谓地说:“叔父啊!你以为我们是来做什么的,我们是来逃命,找帮手的,所以别管他!”
高忠把头低下,说道:“孙童子大人,末将今后再也不会说这种傻话了!”
孙童子作势点了点头,向他的叔父说道:“叔父,还请您想办法!”政经双手抱拳,说道:“我打算等这些骑兵进去后,再和越前的新晋大名朝仓贞景商议,一举拿下他的支持。”
孙童子想了想,点了下头:“可以,那就靠叔父了!”
在马蹄与那个小孩越来越近时,让各位期待的剧情还是没出现,像这种事情所有人见多了,见多了就不稀奇,就习惯了,所以说习惯是很可怕的。骑兵一个接一个地踏过烂尸,每个马蹄都沾上了鲜血,那些普通人没一个出头,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没能力,而且他们也不想死,如果郁海还醒着,想必会恶心地吐吧!
骑兵进了城后,城外会恢复成以往的样子,政经他们也进了城,老远还听到一个妇人在嚎天大哭,看来这可怜的孩子的母亲终于出现了,当然那两位帅气的看门的是不会准他们在外面吵闹的。
政经在进城的时候对他的侄子也是上级的孙童子说道:“我们还得把他救治下呢!”孙童子看了郁海一眼,说道:“嗯,救吧,多呆几天,应该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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