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用力猛然往斜侧面一步,动作幅度太大反倒失了平衡,整个身子都向后倒去!
白衣的太刀眸中划过一丝意外,伸手想拉他又怕本体伤到对方,索xìng松手弃了刀,手臂一揽把他往自己怀里拉江雪手里还握着刀,电光火石间刀锋划过对方手臂,本体切割到血ròu的感觉叫他更为慌张,不知怎的就有一股灭顶般的痛楚袭上心疼,他松开了握刀的手任由本体掉落下去却本能挣扎了一下,反倒带得两人都重重摔了下去。
身上压了一个人的重量,江雪摔得有点懵。青草的香味扑鼻而来,然而血的气味与颜色却叫刚刚回过神的江雪大脑一片混乱。
“摔疼了吗?噗……”身上的人撑起手,拨开他的头发,竟然笑出声来。
江雪的眼神茫然而无措,对方停顿了一下。
唇角忽然压上一个温热的东西,江雪在想明白那是什么之后,剧烈挣扎起来,但是双手都被牢牢按住吻一触即分,柔软的呼吸转移到他耳边:“还没认出来吗……真是过分啊,我可是第一眼就认出你了呀。”
江雪睁大了眼睛。缓慢地放弃了挣扎:“鹤……丸?”
“你以为?”他温柔地吻了吻他的耳朵。
江雪望着他,表情竟然没有显得轻松,反而逐渐渗出了悲伤与痛苦。
鹤丸觉着不对,忽然起身,一把将他揽起抱进怀里:“怎么了?”
江雪低着头不作声。但那眼里的痛苦实在太沉重,简直像是积郁了很久的绝望骤然间翻江倒海而来一般。
鹤丸的心被揪得疼起来,不由又放缓了声音:“江雪?”
江雪紧紧抓着他的小臂,肩下手臂的那道血痕无法愈合,白衣鲜红更加显眼。那双冰蓝的眼瞳浸淬着凄苦,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我……认不出……”
痛苦的是他承认自己是在意他的,可是即使这个人站在面前,他也认不出来。
有无数个鹤丸国永,不同的鹤丸国永,可他却认不出自己憧憬的那一个。
鹤丸深深吸了口气,大脑像被狠狠撞击过一般,都有短暂的失声,他轻轻地抚了下他的发:“不是你的错……谁都没想到的吧,本丸的刀剑……竟然也能相见。”
江雪克制地摇了摇头,冰蓝眼瞳里流转着水色,自己把自己的神经压迫到极致,动作都显得迟钝起来:“可……我,认不出……”
对方那句第一眼就认出的话语,就像是一块压抑在神经上的巨石,叫江雪都能为胸腔中那些复杂而澎湃的情绪所吞没。哀伤、自责,痛苦、愧歉,酸楚、卑微,无法辨认的更多情绪,以及,漫无边际的黑暗。
鹤丸捏着他的下巴,控制不住地将唇印上去。
这是个激烈到几乎狠戾的吻,唇舌紧紧jiāo缠,连呼吸都被对方掌握,用力到叫江雪恍惚以为自己的血ròu要被嚼碎了啃啮干净。某一时刻,忽然被松开,他却觉得身上一轻,不知何时其已经被解开的厚重袈裟顺着肩滑落在地上,他茫然睁大眼睛,下一刻就被按倒在地,被强迫地抬高下巴与对方接吻,连挣扎都不敢,任何想要逃避的举动都会换来更凶狠的的对待,只一会儿就喘不过气来。
鹤丸微微放缓了力道,并未松开,只是转为更绵长的纠缠。环在对方腰上的手沿着腰线的弧度一寸一寸往下按,感受到江雪身体的僵硬与颤抖他反倒更为愉悦,“不,江雪,”缓缓松开唇,轻轻一吻落在他眉心,然后沿着脸颊的轮廓细碎地吻下去,低低的笑声没有丝毫掩饰,“我很高兴……”
柔软低回的声音叫心都能颤抖起来,江雪按在他肩上的手便怎么也推不下去,吻已经落在他的侧颈上:“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江雪眸中有泪光,摇了摇头,侧过头想把脸藏起来。与对方脸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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