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它了好么!你有没有看到有没有看到我的神经已经憔悴得没办法了啊!让我来哭一下嘤嘤嘤嘤嘤……”
长谷部在写字板上记记画画,主将心血来潮的次数太多了,也亏得他早已在这种善变中锻炼出了本能,前头主将刚宣布全员放假三天,后脚他就开始重新分配日常作息,本丸总管当得有够称职。此刻听到主将抱怨的碎碎念,终于肯抬起头来看一眼:“您说的,通关似乎有绝版景趣放送,内部消息。”
主将真哭要出来了:“别提醒我啊啊啊啊……”
她一把扯过等身的大抱枕躺平了开始满床铺打滚,满脸了无生趣:“做人啊,最重要的就是开心,这样苦逼的人生简直是要逼疯人的节奏啊有木有!”
长谷部理智道:“可是,您是审神者。”
卧槽要不要这么一针见血!主将被糊了满脸血,一时想不到反驳的话正在卡壳,忽然感觉到身下的铺盖好像震动了下,以及空气中这种无孔不入扩散开的凌厉气浪……
她刷地蹦起来,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往外跑。本丸内部的空间结界不太稳啊,卧槽哪个不省事的小崽子在玩儿真剑必杀!长谷部提着她鞋子跟在后头。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主将抓狂了。
江雪的院子外已经集合了不少凑热闹的刀剑。虽说这地方偏僻了些,但毕竟同为刀剑对杀气比较敏感,隐约觉着宗三是真的动了肝火,赶过来瞧瞧是谁惹怒了他以及看看能否帮忙调解下也无可厚非。
宗三跟鹤丸打得相当惨烈。鹤丸在太刀中的战力值并不属前,但少说稳稳压了身为打刀的宗三一头,而且毕竟黑花多一个刀装槽的优势没法忽视,如果单打独斗胜负完全没悬念,可是没奈何旁边还有个左文字家大哥!
江雪竟然没拦!他看着这两个在他院子里打!
他就密切关注着战况,偶尔弟弟实在落下风了才出刀解围,但宗三又不肯放过鹤丸,趁着兄长挡住攻击,找破绽又攻过去,然后恶xìng循环就是因为显然江雪是站弟弟那边的,鹤丸受的伤竟然跟宗三差不多。
这是什么鬼状况!
主将眼见着自己到场那边还不肯消停,理智神经宣告崩断,愤怒地抬起右脚抄过才穿上的鞋子,狠狠丢过去。丢一只还不算,把另一只抄下来又丢了过去。
众刀剑皆表示惊悚。江雪偏头看了眼,似乎是有些无措,片刻后进入战局,一刀架住宗三樱绯色的打刀大脑还暴怒着,猛然被架住本体都快zhà了好么,哪怕回神见到是江雪也克制不住愤岔:“兄长!!”
紧追不舍的是宗三,这边歇了,那头自然不会反击,吐出口气来收了刀,中伤之下略狼狈,但是脸上依然带着惯来笑眯眯的表情甚至,越发灿烂。
他越是笑宗三越是愤怒:“兄长放开我,让我碎了他!!!”
卧槽这什么深仇大恨!
主将直觉着不对,连忙赶人:“走走走全都给我走!看什么戏呢,快走快走!”
分分秒有猫腻好么,当然不肯走,可是主将真发飙了,双手叉腰,表情可凶残:“厚道点啊!没听到么都给我回去!!”
作鸟兽散。
赤脚踩着花毯样的地面略痒啊,不过这个时候可做不出类似抠脚的破坏形象的举动,主将挑着眉努力作出生气的表情,质问:“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说!”
江雪不说话已有预料。鹤丸只是对着她笑。意外的是宗三脸色沉得跟染墨一样,却偏偏也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什么节奏?还都集体沉默了这!
主将确实有些恼:“鹤丸你说你又干了什么!”用脚趾头想也想的到错在他好么!
“这个么,”染血的白色身影笑眯眯扒拉了一下脸蛋,“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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