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字……我……不会有命活到现在。”

    他把我手中的酒杯拿走，直接喝完放下杯子，然后再把自己杯中的就一饮而尽。

    “无需多言。”他拉着我坐下。

    “哟！哥，你这么宠嫂子，她的酒也替她喝了？那不行，我还没敬嫂子呢！”老六不服气了。

    “是是是，就是！就是！”韩梦轩也跟着起哄。

    老六更得意了，端着酒杯就走到我们身后：“哥，嫂子，我敬你们！节约一杯酒，俩人一块儿！”

    我和萧谦墨对视一眼，正要伸手拿酒杯，被他阻止。

    “我来！”萧谦墨把酒杯拿在手上，“你喝茶！”

    本想拒绝，但最终还是听了话。

    “哥，嫂子，我老六也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承蒙我哥不弃，承蒙嫂子抬举，这酒你们喝不喝都没事儿，我老六喝就成了！看你们一路走来也不容易，老六是真心希望你们幸福！”

    萧谦墨连续喝完三杯酒，只说了两个字：“话多！”

    我放下茶杯跟老六说：“做该做的事，你好好跟着墨爷，年轻，争强好胜不是坏事，但还是要有个度！”

    老六一个劲儿点头。

    接下来，无论是谁敬酒，萧谦墨都替我挡着。

    要么，我就喝茶。

    齐悦儿起身进卫生间的时候，我犹豫了半分钟，终于还是起身出去了。

    走廊上，就听到我一个人的高跟鞋声音，很响亮，也很凄厉。

    我知道，做完，就没有回头路了。

    二十四岁，本不应该是冲动的年纪，但我仅有的那点年轻气盛，我想用在我二十四岁的第一天。

    用完了，今后的生活无论怎样，我认！

    本不是什么矜贵的人，就不存在承担后果！

    做完这件事，我大概就有了勇气和死去的孩子梦中相见。

    在洗手间门口抽烟，齐悦儿出来的时候，我把还剩半截的烟扔到了地上。

    她见我脸色不对，加快步伐想出去，我一把抓住她，一脚踹在她肚子上。

    她的手本能地抓着我的胳膊，摔倒的时候，指甲划破了我的毛衣，勾出一条长线。

    “啊……”齐悦儿摔在地上，我忍了一秒，却想起我自己的处境。

    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彻底。

    抬脚，在她起身的一刹那，踩下去。

    但她往旁边滚了一些，落了空。

    “嫂子！”老六跑过来拉住我，“嫂子你干嘛，刚才还教育我不要冲动，你……哎……你……”

    我平静下来，朝他笑着：“把齐老板扶起来，我先回去！”

    ————

    因为这事儿，萧谦墨发了火，说我这么大个人了还不懂事。

    但，他也只是这么一说，敢怒不敢言。

    他知道，我今天踹了齐悦儿，明天就会去找到萧战胜。

    在宅子里我也问清楚了，萧谦墨说齐悦儿肚子里的孩子，与他无关。

    “嗯，但我的孩子的确是她弄没的，如果不是她，我们至少……”我煮着醒酒茶。

    萧谦墨的确喝了不少，替我挡了不少酒。

    如果不是齐悦儿，我和萧谦墨至少要有孩子了，而且我们的生活说不定不至于此。

    “你高兴就好！”抽着烟。

    自然的，我踹那一脚，并没有让齐悦儿丧命，甚至没让她有丝毫闪失，顶多是摔了一跤，还毁了我一件儿衣裳。

    所以他才说，我高兴就好。

    心里很平静。

    韩越琛送我的生日礼物，是二十四块玉石串成的装饰品，很精致，世上至此一个。

    我让佣人随意放在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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