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吻住我的锁骨,一路向下。
倒抽一口凉气,我喊了他一声,才发现声音都变了。
萧谦墨这人,平常冷淡如蝉翼,但只有我知道,他发了狠想要纵yù的时候,是有多可怕。
拆骨入腹,嚼骨饮血也不过如此。
很快,两个人陷在沙发里。
痛并快乐。
我不了解他,但又太了解他。
如果我中途喊停,他没有得到满足,是一定不会把手。
所以那晚,我陪着他翻云覆雨,上天入地。
呵,对,我成了英雄。
折腾得累了,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有人拨弄我额头上的头发,还吻了我。
之后我感觉自己被腾空抱起,无力睁开眼睛,要么是做梦,要么是萧谦墨,我都知道。
再几分钟后,我便陷进了一朵云里,四周温度适宜,舒适,踏实,还有熟悉的味道。
耳边有低靡的声音在说:“站在我身后就够了,逞强做什么,还每次都让我替你收拾烂摊子,愚蠢!”
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谁知被捉住,然后被吻了一下。
瞬间踏实下来,一夜无梦。
再醒来,萧谦墨已经穿戴整齐。
墨蓝色的衬衫一直都是他的偏爱。
他系领带的手法是反手的,看起来就像是对面的另一个人给他系着。
该死的,戴表喜欢右手,系领带又反着来,还真是怪胎。
“醒了就起来!下楼吃饭!”
我一愣,平常偶尔才有吃早饭的习惯,都是佣人过来做好早饭,然后她便出去买日常用品,等我看书的时候,她会打扫屋子,所以平常都见不着面。
现在吃早饭?
我才睡两三个小时么?
可精神未免太好了点!
许是知道我在想什么,萧谦墨悠悠地说了一声:“现在是中午。”
抓了抓头发,下了床。
洗澡之后,萧谦墨已经到楼下了,正在餐桌旁看报纸,佣人已经出去买东西,家里就我跟他两个人。
“今天不用工作?”我问他。
猫就在他脚边待着。
该死的,平常我对它很好,它却不粘我,但凡萧谦墨回来,它就麻利地窝在他脚边。
还真是知道他才是养活它的那个?
我不吭声。
“嗯,一会儿去左家。”萧谦墨悠悠说了一声。
我愣住:“是那个怪老头?”
我知道本市住着一个老头,姓左,无儿无女,脾气怪异。
好像,做军火生意的?
没想到萧谦墨认识他。
我知道左老是因为在会所上班的时候,偶然听到有客人讲过。
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不过人倒是老了。
“嗯,他把大哥扣了!”萧谦墨只是淡淡一说。
心里立马有了火,怎么,萧谦楠也有被扣的一天么?
这事儿想想也就通了,萧谦楠是少将,左老做的又是军火生意。
铁定了棉老是想找萧谦楠……
“但是,扣大哥不是左老要扣的,是余焺!”
余焺?
我已经,a市那年轻人!
“墨爷,余焺为什么盯上萧谦楠?”我不解,“他们之间应该没有纠葛!”
萧谦墨把报纸往桌上一拍:“他小子,装疯卖傻,把左老的窝端了!还要跟大哥算账!”
“那你要怎样?”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你们……接触过吗?”
“之前在南非有过jiāo集,不深!应该有几分薄面!”
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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