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都是一个表情,看着远方。
很多次我都想问,是否思念萧谦墨?
但我问不出口。
所以,由着她,不太主动说话,但也没有可以生分。
萧谦墨踏足后花园的时候,我立马放下了猫,心中一直想念,他终于来了。
小跑过去,他眉眼俊朗。
忍不住撒娇:“墨爷,你可算来了,老是让你过来,你总说不着急不着急,哼!”
其实很少用这些语气词,但我实在,想他得厉害。
踮起脚尖,想要靠近他更多,却见他看向了顾风尘:“她的身体如何?”
“还成,你也知道,这女人的毛病,哪是小半年就能调理过来的呀!还需要时间!”我其实知道,顾风尘身体一好,他便有接下来的行动。
替她拖延拖延时间也好。
萧谦墨,这么久不见,你就不想我么?
心中荒凉凄楚,却无处诉说。
我只能淡淡的,装作毫不在意。
这小半年,我也没有跟顾风尘深度jiāo流过,甚至没有提起过萧谦墨,只是跟她说,什么花该开了,什么花该谢了。
或者是说,我在等着花开花谢之间,萧谦墨会过来。
可是,等了这么久,他才来。
别的女人,至少有孩子,但我只有他。
“是么?我倒是迫不及待想知道,余焺的眼疾,会不会在看到她之后,就好了。”
萧谦墨眼神凛然,语气冷硬,让我不忍颤抖。
眼疾……
余焺的情况我也断断续续听萧谦墨说过。
但没想到他这么冷酷直白地就说了出来,铁定了,伤了顾风尘的心。
张了张嘴想要多问,可是顾风尘疯了一般跑过来,眼里噙着泪水,声音颤抖。
她鞠躬,很卑微地说:“萧先生,苏苏,打扰你们了。麻烦告诉我,余焺,他……眼睛,怎么了?”
连话里都带着哭腔。
我敢断定,顾风尘爱极了余焺,她对余焺的爱,不必我对萧谦墨浅。
女人,一旦坠入爱河,便失去了自我,像水面的落叶,随波dàng漾,完全由不得自己。
水怎样流,它怎样飘dàng。
风吹浪打,叶子,怎么经受得住?!
可是,萧谦墨显然不想和她多说。
我便替他回答:“是这样的,他不是有头痛症么?那头痛症可大可小,有时候严重了,会有短暂xìng失明,导致眼疾,偶尔复发,至于频率,看个人的身体素质。”
萧谦墨颇为满意地轻轻勾了嘴角。
我却在心底叹息,苦命的女人。
亲眼看到顾风尘瞪大了双眼,手在不停颤抖,发际线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汗。
“所……所以……”
我连忙趁她问出来之前,用眼神制止她。
萧谦墨不喜欢问题太多的人。
之后,他简单jiāo代了几句,便走了人。
他说,让我好好拾掇拾掇顾风尘,过几天会有客人到我这里来。
是,我这里何曾有过客人,热闹了不是么?
是,他忙,我闲。
我闲到在这段时间内,在跟萧谦墨打电话的时候,探听了不少关于余家的消息。
看顾风尘失望的样子,我叹了气:“妹子,你知道余家那医院么?”
她一听,抬起头来,眼神求知若渴。
我跟她说起余家医院的故事,余焺的母亲,余焺的父亲……
余家医院的来历。
余焺把她保护得很好,不让她知道太多,也是一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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