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从没有过喜结连理。
寂静中,他竟然轻声笑了。
翻身半压着我,长眉入鬓:“苏暮烟,你应该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问怎么结婚的女人。”
呼吸急促,血脉膨胀。
从来没奢求过的一件事,突然发生了,让我承受不起。
结婚……
我的确不知道应该怎样结。
是他们说的那样,高朋满座,觥筹jiāo错?
还是只有我跟他二人,环游世界?
萧谦墨不是喜爱热闹的人,婚事,他不会宴请宾客。
可他也不是极致浪漫的人,不会扔下事业带我环游世界。
或者……
他是带我去民政局领证,就算作结婚?
难以想象……
脑海瞬间变得忙乱,想着各种各样的可能。
“不愿意?”他身上带着沐浴后的味道,我有些飘飘然。
“不是……我……”
我竟然答不出来我是否愿意。
在我的意识里,他是永远不可能和我结婚的,但是我觉得我属于他,所以当他跟我说,结婚,不管我如何巧言令色,也无从开口。
愿意?
似乎已经不重要。
不愿意?
可我爱他,所以求之不得与他之间多点什么。
我无法给他生儿育女,我甚至做不来一顿像样的饭菜。
成为他的妻子?
脑子,完全混乱。
“老婆……”萧谦墨语气轻了很多,呼吸就在我脖颈处,“刚才巧言令色,现在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难以开口?”
触电般慌乱。
“你……你让我想想。”我只好使出缓兵之计。
“想了十五年,不够?”萧谦墨变得很有耐心,“你十岁那年的心愿,不是如此?”
瞬间面红耳赤。
他的确是我十岁那年,就心动的人。
但他是萧家二少爷,我只是萧战胜买的丫头。
哪里敢高攀。
“是如此。”
“嗯,明天跟我回萧家!”
“可是……”
“没有可是!”他的语气不容拒绝,“不然,我让老头子亲自过来接你?”
万万不能!
想到萧战胜,我心里一阵发凉和发怵。
“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我无话可说!”我说完佯装睡觉。
其实,哪里睡得着。
心里千万思绪,没有着落。
————
第二天,桂花香气扑鼻。
我刻意选了很随意的衣服,但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即便是去我从小到大待着的地方。
一路上我都没有开口说话,看着窗外,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时隔这么久,心口那块疤仍然还在。
碰一碰会痛,不碰也会痛。
老陈在前面开着车,一如既往地沉默,只是脸色有些不好。
我心里清楚,最开始他是反对我和萧谦墨在一起的,但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居然登堂入室。
作为萧家老人,他自然以萧战胜的意思为意思。
到了萧家,还没下车,竟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坐在大门不远处。
他很瘦,满头白发,很短。
皮肤黝黑,隔着车窗都能看到他的皱纹。
半闭着眼睛靠在墙上休息。
不知为何,竟有些心悸。
莫名地有些慌。
没敢多看,老陈替我们开了车门。
但是仍然忍不住用余光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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