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怜儿怔神一会,忽然想到外间还有妫览,刚想说话就看见典韦拎着妫览的尸体,向刘丰晃了晃,就把两人的尸体都抬了出去,顺道把门关了起来。
片刻之间,房间里只剩下徐怜儿和刘丰两人了。
刘丰急促的呼吸几声,又深深的吸了口气,起身道:“你睡吧,我先出去。”
见他要走,徐怜儿下意识的上前抱住他的腰部,泪水不一会便浸湿了他的背部。
刘丰长出一口气,哑着嗓子道:“徐小姐,你夫君的仇已经报了,可以放我离开了吧?”
徐怜儿不答,下一秒的动作却是让刘丰虎躯都僵了起来,徐怜儿竟不顾女子的矜持,热烈的把绵软的唇瓣吻向他的脖颈。
刘丰心里火起,猛的反身把她推到在床上,心道老子不发火,真当我是吃素的,当下欺身压了下去……
当刘丰结束这场莫名其妙的艳遇时,有些不可置信的搂着徐怜儿发呆,徐怜儿眼角印着泪痕,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不说话。
“真没想到,你居然……”刘丰叹了口气,心里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为难,总之复杂的很。
徐怜儿默语半晌才道:“妾身早就说过,我是你的夫人,这样……不是应该的吗?”
刘丰笑了笑,没有再多问什么,有些事情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否则凡事都掏心掏底的反倒没意思。
“不过夫君刚才也不是着意了奴家嚒。”徐怜儿有些羞怯,但更多的是高兴。
“我都还没有娶你,就喊夫君了?”刘丰拍着她的粉背笑笑,知道她说的是之前不让她脱衣服,怕被别人看到春光的一幕。
徐怜儿撑起无限美好的身子,认真的看着他道:“夫君,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刻,等了整整十年。”
无论真假,刘丰都觉得很奇妙,也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在心里微荡,他忍不住询问:“你真的会占卜?”
“嗯,”徐怜儿嫣然笑道:“夫君要妾身给你占卜一卦吗?”
“有后遗症嚒?”如今徐怜儿怎么说也是他的女人了,刘丰可不愿意自己的心动让她付出什么。
“后遗症?”徐怜儿娇笑一声,轻道:“夫君想多了,卜卦只是大致的预测,至于准确率还得让当事人自己感悟,不算有违天和的。”
刘丰顿时来了兴趣,问道:“那你给我算算,我将来是什么命运?”
“一人道,三千升。”徐怜儿不假思索的应答了出来,她笑道:“之前我就帮你算过了,可惜我也堪不透。”
“一人道,三千升。”刘丰在嘴里咀嚼了几下,想了半天,发现自己也弄不清楚,不过想来似乎颇有点一人得道,三千飞升的意思,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吧?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就算天命又如何,自己还不是改变了很多东西?……
先前两人只顾着恋奸情热,把外院大门还围着戴员等两人的亲兵都给忘记了,刘丰和徐怜儿赶紧穿好衣服,出了闺房,叫上典韦,根据她指点的后门,悄悄走了出去。徐怜儿由于走路不便,没走几步便脸色苍白,典韦挠了挠头,憨声道:“徐小姐我背你吧,这样走的快些。”
徐怜儿不答,只是把目光若有若无的移向了刘丰,刘丰上前两步,对着典韦的屁股就踹了下去,大骂道:“好你个憨二,连我女人的口头便宜都敢占。”说罢,又瞪他两眼,才目不转睛咳嗽两声,走到徐怜儿面前蹲了下去。
徐怜儿掩唇轻笑,脸上挂着一抹潮红,犹豫了下还是趴了上去。
刘丰直起身子,低估了句:“好重,该减肥了。”
徐怜儿大羞,虽然听不懂减肥是什么意思,但好重却还是能明白的。不过能让堂堂楚王,放下下身份,来背自己,她还是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等待都值了,被他说的那点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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