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麻烦面前。”
尤墨漫不经心地说罢,重新把手中的银针别好,开始在永贝里受伤的右腿上寻找痛点。
瑞典人却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又楞了好一会,直到对方准备工作完成,银针捏在手中准备下针时,才龇牙咧嘴地说道:“好吧,你是对的。其实肌肉拉伤对我来说真不是新鲜事了,不当回事的话或许真的像你说的那样。”
“哇,这是怎么了”
突出其来的尖叫吓的永贝里脸都绿了,还好对面的家伙反应迟钝一般,手停在半空中好一会,才懒懒地问道:“还能减肥呢,有兴趣没”
王丹一脸怀疑地走近了,上下左右仔细打量。
“减肥”
又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仔细听的话有股惊喜在里面。
薇拉瑞安。
瑞典姑娘在上次派对中算是见识了这货不按常理出牌的风格,现在虽然也被吓了一跳,但神情还算镇定。
毕竟还有小白鼠在那躺着,见势不妙拔腿就跑即可。
“是啊,在好身材面前,这点痛算什么。”
尤墨的耐心到此为止了,说话间右手已经捏了根两寸银针在食指与拇指中间。众人眼睛一花的功夫,针身已经只剩半截暴露在空气中了。
“哇”
两女同时叫唤起来,转头,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当事人。
永贝里真没注意到这货啥时候扎进去的,顺着两女的眼神瞧了过去,才发现自己腿上多了根银晃晃的东西。
酸涩中带了些胀痛感,后知后觉般张大了瑞典人的嘴。
“好奇怪,没有想象中那么痛,怎么做到的”
永贝里的问题让两女一起冲上来摸他的额头。
“没事吧你。”“发烧没有”
“手要快嘛,破皮那一下越快越好,当然也不能失了准头。”
随口说完,一股熟悉无比的感觉涌了上来,尤墨只觉得心中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被揭开了盖子,许许多多迫不及待的情绪涌了上来。
冷静,细心,耐心,缜密的思维。大胆的推断,敏锐的直觉,长达十年的历练,已经把他从一个冲动莽撞的热血小青年变成了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中年人。
现在又一个十年已经过半。会有怎样的人生在等待着他呢
还能找回那种喷薄欲出的热情吗
“真不痛”
“就是有点酸胀,刚开始的时候很强烈,现在觉得好多了。”
“哇,实在难以想象,这么长一根针扎进去居然不痛”
几个家伙夸张的声音把尤墨拽回了现实。第二根针捏在手里还没等热乎,就已经被他送去了想要的地方。轻轻地提插捻转后,永贝里直吸冷气的神情让他微笑起来。
“这根肯定痛”“轻点儿,肉没长你身上”
满脸关切的两女很快就被自己人打脸了。
永贝里摇了摇头,努力挤了个奇怪的笑容。
“你们别打岔,让他好好体验一下这种感觉。”尤墨出声制止了两个好奇的家伙,手下动作加快,没一会五根银针就已经各就各位了。
“五根吗,难道是五行的意思”王丹一副很懂的样子在那显摆。
“不敢动弹了吧,好吓人。”薇拉瑞安仔细欣赏了一番。心中举棋不定。
看起来很神奇的样子,真能减肥
“身体是自己最好的伙伴,也是最懂自己的伙伴。我们经常会认为自己非常了解自己的身体,实际上身体远比大脑更了解自己。”
尤墨绕口令般的一段话说完,两女一左一右凑了过来,一副等叔叔发糖的表情看着他。
“对于身体来说,扎进去的银针算是异物,因此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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