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子听罢,猛然想起历经太虚之境时,自己所听闻的那段话语,那个声音说自己的力量来源正是源自天下众生的梦想与期望。难道,这就是法洪口中所言的行天道的方式么?
王子心中念及此,便脱口问道:“大师,依次说来,世间最宏大的力量,就是借助他人而实现自己梦想的力量了么?”
法洪道:“不错,一个人的力量再大,但却无法与众人相抗衡。只有善于影响和驾驭别人才能够实现真正的成功。百川入海,方能显示出海洋的力量的伟大。”
王子心中砰然一动,似乎是明白了那虚境之中声音所言“真正力量”的含义,遂又问道:“大师,不知道星月之相为怎样的面相?”上次王子造访寒山寺,法洪大师曾经说他面相不凡,而那虚境中的声音更说他是星月之相,所以他向法洪大师询问道。
“哦?”法洪老僧的眉头微皱,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什么来。倒是站在一旁的老船夫,有些吃惊的问道:“公子爷,不知这'星月之相',你是从何处听来的?”
王子看到这两人的神色,便已经知道了这星月之相绝对有不同寻常之处,心下更是生疑。转脸向王梅望去,王梅也正用询问的目光望向了法洪大师。
良久,法洪才捻着长长的白须道:“公子,这星月之相是天下第一等的秘密,生就星月之相的人日后定有一番大的作为。”王子听到这话,感觉到自己的握住王梅的手被紧紧的握了一下。但是,天下生就富贵之相的人也有很多,为什么偏这“星月之相”成了第一等的秘密?
法洪顿了一下,接着沉声道:“但是,这星月之相又会带来极大的凶险,生就星月之相的人,必定会经历很多的困苦。尽管古语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奈何,星月之相所带来的,绝对不是一般的灾祸和痛苦。”
王子闻言笑笑,他对这等面相的学说是不大相信的,但是看到站在法洪大师身边的老船夫一脸的严肃,他的心情也陡然发生了变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压力感。他的手也又被王梅紧张的捏了捏。
王子愣了愣,还是笑了出来:“大师,这星月之相的说法也只是一种说辞罢了。”法洪闻言,亦是抚掌大笑,“公子的确是豁达之人,只是,公子虽然看开了生死与灾祸,却未尝识破嗔界,如果公子爷能有更多的容人之量,不光是对自己的朋友能够包容,对敌人一样要有一个仁慈的心,这才能够洗涤心中的嗔怒之气,不被心魔所控制,也能够得到更多人的支持和臣服。”
王子谦虚的笑笑:“大师过奖了,我不过只是一个讨生存的人,如今,我不杀人,我就要被别人杀掉。大师可还记得那夜您救下的那个人?”
法洪点头道:“难道,那人已经毙命在公子手下?”
“不错,我率人夜探拙政园,那人命手下屠戮了我手下十余人,而他也要将我毙命当场。我不杀人,人便杀我。”说着,他的神色逐渐从安静变得狰狞,双目中更shè出了仿佛猛兽一样的凶狠的光芒。
法洪高声道了声佛号,右手中握着的佛珠快速的拨动着。老船夫的神色也似乎有几分的尴尬,整个房间似乎沉浸在了一种凝固的气氛之中。王子扭过脸来,正看到王梅投来的目光,心知再法洪面前再说这些话不甚妥当,他开口道:“大师,您身在佛门,这些世间的纷争,恐怕也是我们不可避免的宿命吧。”
法洪又是道了声佛号,原本皱在一起的眉头终于舒缓了开来,缓缓得道:“其实我本知,在这凡尘中的人,想要谋得生存是何等不易,老衲的双手也曾经沾满了鲜血。但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法洪大师的声音中流露出一种沧桑与无奈。
“不知公子爷和梅小姐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再杀人之后,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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