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刀催促他,“结果他算了。回去慢慢问义父吧。”
王子示意不要妄动。赵王听王刀说要结果自己,怕的要命,见王子不肯,心想可能动了恻隐之心。便跪在地上,叩头,“皇侄,看在皇叔一把年纪的份上,饶了我吧。我保你坐龙位,江山还是你的。”
王子鼻子里哧了一下,不过心头还是有了这个念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决定人的生死也不用现在这么辛苦,一句话,一个眼神可能就会杀死人,甚至可能是一群人。
王子看着面前这个可怜的王爷,也真是动了恻隐之心,毕竟大家也是亲戚,仇有多大,恨有多深,在他的心里还没有什么感xìng认识。更何况他还是个让人仇,让人恨的人,一个让人仇恨的杀手。
王子说,“我不是你皇侄,如果论辈,我要叫你皇爷。我是庆王之子。”
赵王一听似乎有了几分欢喜,因为他知道这个年青人一定没有他父亲对自己那么大的仇恨,“皇孙,这么大啦,老大不绝太子的后呀,可怜我们千算万算,也算不过老天,这天下还是太子的。”说着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竟哭起来。
“皇孙,皇爷是老糊涂了,不该自相残杀。你也不要走皇爷们的老路,放过皇爷们吧,皇爷给你正名,让你当皇帝。”
正说着,半空里一个人重重地摔了下来。
王子看时,不是别人,正是王。
王刀单膝跪下,“孩儿叩见庆王爷。”
再看王,满身的伤,像是遭人暗算一般。
却听半空中传来一声冷笑,“赵王爷,好命大呀。你给个死人正什么名?”
再看时,平地里站着个女人,让大家都吃了一惊,“花月奴”王子失声叫出声来。
只见王梅从空中跃来,手举皮鞭向花月奴打来,被花月奴一手抓住,用力一挥,将王梅掷了出去,重重撞在一棵树上。
花月奴笑道,“王子,去也终须去,住又如何住?”
王子惊问,“你是?”
庆王伤势不轻,“她就是长公主明月公主。”
赵王大叫,“她是明月?是她,是她赶尽杀绝的。当时父皇只是废了太子,并没有说要杀他全家。而且废了太子后也未立储,还有想重立废太子的意思,她怕夜长梦多,所以矫诏诛杀太子全家300余口。”
明月公主扯下自己的面皮,笑道,“想不到杀了那么多,还有漏网之鱼,真好像是春秋时的赵氏孤儿一般。不过你们没有赵氏孤儿那么好运气。”
庆王喘了口气,“一切都是你设下的局?既然都在你的掌握中,你为什么不早杀了我们?”
王子说,“齐王,齐王怎么样了?难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赵王似乎也不再害怕了,苦笑道,“齐王是他的同母兄弟,她会拿他怎么样?”
王子还有些不解,庆王点点头。
王刀说,“想不到我们日夜保护的齐王,竟是元凶。这一切都是你为他一手策划的?就像你当年为四王策划下废太子的事一样?”
明月公主道,“我没有必要和一群死人罗嗦。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留着到地狱里去求证吧。”
庆王抬起手,“皇姑,我只想知道,既然太子和诸王死了,胞弟可以继位大统。但以你的聪明,让我父亲被废并非难事,为什么要斩尽杀绝?你心中就没有一点骨ròu的亲情吗?何况你作为公主,已经远嫁番邦,谁当皇帝与你并无大碍。”
明月公主厉声道,“好,既然你要问,我就满足你这个心愿。是谁让我远嫁到番邦?是谁让我受着十几年的漠北苦寒?作为长公主,根本不用去和亲,是你父亲,太子在父皇面前进馋言,害我失去终身幸福。害我连母后临终最后一面也没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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