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平时那么精明,原来骨子里面是傻子,连话都不会说了”
听着声音好像小怜有些生气,但实际上铁面下的小怜已经笑得花枝乱颤了。这样的事情对小怜来说是她独有的兴趣,即便李封晨刚刚一掌打在她肩膀上还在隐隐作痛,但也不能让小怜有丝毫的动容,反而是现在和李封晨简简单单的几句对话却可以让小怜的内心如同软化的冰山。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只有在某些特别之人的面前才会有另一面,才会有安全的感觉。在血手门里面小怜是胡茶儿,血鞭楼的楼主,是高冷的女神,是血手门门主宇文复的义女,按说起来她在血手门的地位是无人敢造次的。但小怜在血手门之中从没有安全感,甚至时时刻刻都好像在悬崖上面一样,危险。
这样的日子小怜过腻了,但是她又走不了,她从小就生在血手门之中,离开血手门的日子对小怜来说是既向往又排斥。向往是因为外面的世界可能没有那么多的腥风血雨,排斥则是因为她不想面对血手门的追杀。背叛血手门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这一点小怜很清楚,作为血鞭楼的楼主她也曾经被背叛过,但那些人最终都死了。无论他们的武功如何高强也无论他们怎么躲,没有人可以逃过血手门的追杀。宇文复的实力深不可测,他身后的势力更加厉害,小怜也只能想一想,不可能真的逃离血手门。因为如此一来,不仅仅她会死,李封晨也会死。
“不是只是小怜,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也是来拿细雨神剑的?”
李封晨转了一个话题,因为之前的那个话题真的说不下去了。而且本来这一次两边人马也都是为了细雨神剑而来的,那边还有二十五张弓弩以及被围起来的杨飞和陈青儿,李封晨不得不为他们担心一下。以小怜和李封晨这不清不楚的关系,他倒是不担心小怜会对他下黑手,但杨飞和陈青儿就不一样了。之前在吐蕃的时候,他们对小怜可没什么好感,甚至事后还一直数落她。以小怜这种聪明的脑袋肯定想得到,李封晨还真怕她一个脾气上来了下狠手。
爱有时候说不清楚,就好像李封晨对小怜,小怜有着胡茶儿的身份,在李封晨的眼中就多了一丝神秘感。要知道在吐蕃的胡茶儿可是一个众人口中杀伐果断之人,是一个在吐蕃当地几乎只手遮天的人物。对小怜他知道的太少,了解的太少。
“嗯,我过来那是门内的任务,不然义父也不会让我出江南。倒是你们奇怪得很,陈青儿不是他长铗派的大师姐嘛,你们怎么也穿着这身夜行衣呢?”
正如李封晨想的,小怜真是聪明绝顶,跟她打交道几乎没什么事情可以瞒住他。他们几个人只是穿着夜行衣就足以让小怜知道整件事情。
“义父?!你义父?难道你义父是宇文复?”
“不错,我可没你们这么好的命,我天生就是一个孤儿,要不是我义父把我捡了回去我两岁的时候就可能会饿死在街头了。如果有的选择,谁有愿意在血手门里面做一个杀手,我也是自己的苦衷,也有自己的情不得已。但没办法,我从小就没有选择,我只能选择活下去,所以宇文复是我的义父没错。”
听着小怜诉说她的故事,李封晨的心中不由得的一酸。确实很多事情都是注定的,就好像李封晨从小生在徐州双剑派,从小就是李家嫡系的长子,李封晨的未来是注定要继承双剑派的。也好像南宫无悔,因为他是南宫铭的儿子,也因为他卓然的武学天赋注定了他这辈子不可能离开江湖。因为不是他入了江湖,而是江湖找上了他,他们之中很多有都没的选择,江湖不是谁说离开就可以离开的,所谓的金盆洗手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不少江湖中人金盆洗手了之后依然遭到了满门的血洗,江湖也好门派也好。无论是他们血手门还是双剑派,都不会容忍下面的弟子说走就走,只不过血手门会杀了叛教之人,双剑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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