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情’字所累。
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文天佑至始至终,从不愿相信!
所以他在想,褚辰.....你到底在计划着什么?
是想通过白若素,与白启山达成一气么?
皇上岂会允许?!
褚辰摸了摸腰间的玉带,当初在若素身上悄悄取下过一根银针,没有别的企图,不过留个念想罢了。
他眸光一凛,像是想到了什么,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右手食指和无名指夹着银针,俯身在马肚上狠狠插了下去。
马儿受了惊,疯一般的奔行。
文天佑侧目一看,不以为意的冷然轻笑:“白姑娘,原来还有比你更不想要命的人!”他当然是指褚辰。
疯马极为危险,更何况还是这样的无月夜。
若素闻言,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她微微叹了口气,对褚辰的行径毫无感触是假的。
很快,褚辰便与文天佑并驾齐驱,他从腰间抽了软剑,剑气逼人,寒光森然:“文大人,你别逼我!”
文天佑又笑:“呵呵...太傅这是作何?本官想着趁早将白姑娘送回府,白大人也好安心,怎么成了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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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让人调转马头,又命了手下将十三王爷从困围中解救。
“他-妈-的!本王没料到那小妮子还有几手!要是放在几年前中了她的毒,本王怕是早被朱陈墨砍了脑袋了。”朱陈墨是当今皇上的名字,虽然幻药的药效很短,可十三王爷犹是心有余悸,他名义上领兵造反,也是打着先太子的旗号,可从未敢面对世人,自称为帝。
今晚之事,实在令他大为惊悚。
忘川望了眼不远处的火把光,漫天的厮杀丝毫未减,胜败在此一举了:“王爷,事不宜迟,该动用机关了。”
十三王爷有火没处撒,又是个暴脾气,此时对忘川算是言听计从:“亏得忘先生料事如神,早就知道褚辰他们会留着后手,本王会记住你今日的功劳,他日成事,定少不了加官进爵。”
忘川叹了口气:“多谢王爷,只是我从不贪恋俗尘事,更无入仕的心。”他心里很清楚十三王爷必输无疑,只是他给过承诺,也欠了他的人情,事情既然早就开始,那便要做到底的。
“也罢,擒贼先擒王,接下来的事还望先生多费心了。”十三王爷也不多劝,忘川既然无心辅佐与他,勉强也无用,不过他也不需要像忘川这样来历不明的人在身边。
只是眼下还有利用的价值罢了。
忘川对手下人挥了挥手,一声巨大的号角声在旷野和天际响起,声音回荡之余,响彻周边。
林中的褚辰和文天佑几乎同时警觉了起来。
二人皆知这号角并非是他们这边传出来的,那除了敌方还会有谁?
文天佑和褚辰的马依旧在往前奔。
可突然间,文天佑的坐骑扬起前腿,朝天嘶鸣了一声。
这是一匹极通灵性的千里良驹,很少会受惊过度。
白色马儿高高抬腿,若素几乎要倒地时,后背一紧,腰身被一只铁臂勾住,紧接着便是腾空,转尔落下。
她结结实实的落入了褚辰的怀里,坐在他身前的马背上。
与刚才相比,不可否认的感觉到了安全感。
她今晚也寻了借口,不是她依恋褚辰,所以才会觉得安全,而是她对文天佑有抵触。
这般想着,心里踏实了些。
三人各怀心思,皆知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
褚辰与文天佑相继勒紧了缰绳,二人互望一眼,竟破天荒的保持着默契四处查看可疑之处。
“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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