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了一件玉色柳条纹外袍,腰带玉佩,整个人倜傥之余,稍显书卷气息,谁又会想到这样一个文人也曾在大同屯军三年。
他步入厅堂,就看见文天佑端坐在圆椅上,眼底泛着青。
褚辰落座,直言道:“文大人这么早光临寒舍,可是已经查出昨夜之事是出于何人之手?”
他掀了茶盖,撇去上头的茶沫,神情悠闲,又或者说昨夜在浴泉,稍解了两世的,虽没有真正体会什么叫男欢女爱,但起码也算是吃了三分饱,眼下心情十分舒畅。
文天佑薄唇紧抿,他该如何说出口?
单凭一己猜测和一串烤熟的柿子,就能让褚辰相信他的未婚妻,理应是自己娶过的贵妾么?
况且,以褚辰对白若素的热情,他会轻易放手?
退一万步说,白若素是白启山之女,皇帝对白启山寄予厚望,内阁辅的位置就是留给他的,这一点文天佑比谁都清楚,试问当朝青年才俊,谁不想娶白家女?
茶水润湿了唇,这本是上等的君山银针,入口味醇干爽,可他偏就品出了苦涩。
扪心自问,潜意识中,他急切的渴望白若素就是那人,那么自己一切的行径就能说的通了,他对她的肖想也有了理由了。
半杯茶下腹,他只觉胃里翻腾,从昨晚到现在什么也没用过,滚烫的茶水让他意识到胃病又犯了。
半晌才道:“下官是来传达此次药王大赛一事,因日程被无故影响,又考虑到白姑娘恐恢复不佳,遂大赛推迟到三日后,至于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下官猜测太傅大人已然知晓。”
与其他朝中同僚相比,文天佑的直爽不得不令褚辰佩服,换句话说,他能熬到如今的地位,也算是奇迹。
“那本官就替素素感谢文大人了。”褚辰对朱子耀一事只字不提,不管他是金陵公子,还是梨花宫宫主,又或者是当朝大皇子,只要有人问鼎地位,此人便不再是威胁。
而他褚辰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充当出头鸟。
素素?
叫的真亲热。
他也曾唤那人素素!
文天佑冷着一张脸出了府邸,他派出去调查若素的人都莫名消失了,不问用就知道是褚辰的手段。
查不得,问不得,逼不得,到底如何才能叫她承认!?
文天佑突然想到了乔魏远,也许这个人会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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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若素醒来后就收到了褚辰邀她去前院用早膳的消息。
昨晚昏昏沉沉,尚未觉得太过羞耻,现在彻底醒了,脑子里就浮现那强而有力的腰身,低沉的轻喘,他抓着她的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放开的.....
“不用了,就让小厨房煮碗小米粥即可,让你们家主子先吃了吧。”她觉的有点不太好意思再见到褚辰。
丫鬟恭敬应下退了出去。
本以为可以避一避,她也好调节一下自己崩腾不息的内心,谁料不一会功夫,褚辰就亲自来了。
若素刚与他温和的眸光对视,就立马移开了眼,当真是变扭极了。
相反的,褚辰却觉得非常自在,他走近后,就捏起了她下巴:“可是哪里不舒服?早膳也不想吃了。”他突然凑了过来,在她耳边道:“我昨晚也不过是那般罢了,你应该早些适应。”
若素脸上烧的滚烫:“......听说文大人来过了?”
褚辰站起身,回头看了一眼巧云,这已经是在告诫了。
若素怕他为难巧云,就道:“我自己听说的,与旁人无关,他是可说了些什么?查到是谁干的了么?”
褚辰拉起若素,二人出了寝房,走在游廊里,他轻笑道:“素素已经怕到不敢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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