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都让褚辰给包揽了去。
褚辰起身,满目的意气风,他问:“累么?先把妆卸了吧。要是饿了,就先吃些东西,我去去就来。”
喜宴有开场,送客,谢厨,谢邻四部分,而他则是出去关照一下朝中的一些大臣。
若素点了点头,总觉得难以与他的眼睛对视。
褚辰大步离去,走到门廊处,侧目又往屋内看了一眼,顿了顿才离开。
屋里头的傧相和妇人们也渐渐离去,巧云伺候着若素去沐浴,脱了嫁衣,除了头饰,才觉得猛然轻松了下来。
她从净房出来的时候,才细细看了看屋子里的布置,紫腾木的千工木床看上去很大,上面铺着大红绸被,纱幔层层叠叠,案桌上的龙凤烛火光点点,一切暧昧不已。
“小姐,这屋子可真暖和,姑爷当真疼惜小姐,还搬了几株盆栽了茶花进来,这个时节竟还开着花呢。”巧燕道。
是呢,他总是有法子。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若素一侧脸就看见褚辰大步而入,正如他走的时候一样,宛若行如风。
她不禁想笑,却又紧张。
昨晚在伯府已经洗过澡,所以方才洗的特别快,他怎么也这么快又回来了?
“姑爷!”屋里头的丫鬟改了口纷纷对褚辰行礼。
若素带了巧燕和巧云,另外还有林嬷嬷和两个粗使的小丫鬟过来,屋里头还有银杏,她是褚辰唯一的丫头,性子沉静,就被褚辰指派了伺候若素。
“这里不用伺候了,都出去吧。”褚辰说着,已然靠近。
房门很快被人从外头合上,褚辰低下头,和若素有一步之遥,他问:“洗好了?饿么?”
屋子里烧了地龙,若素洗过澡后只穿了一件桃色蝶纹寝衣,微露的领口处一片雪白,她就这样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如白莲含苞,清香幽荡。
“我...还不曾吃,那你呢?”若素注意到了丫鬟刚才端进来的晚膳,上面还冒着热气。
她指了指案桌上的吃食:“要不一起吃吧?”
总这样尴尬的杵在一块实在是怪异的很。
话音刚落,褚辰就拉着她的手来到案桌边,他掌心就像快热炭,十分灼热。
二人落座,各处一边。
褚辰给若素夹了菜:“多吃些,天黑的早,夜里....很长。”
“嗯。”若素嗯了声,没有心思去咀嚼他话里的意思,红蜡烛燃烧的烛火给人一种诡异的暧昧,她低头吃着饭,还喝了一碗乳鸽汤。
怎么喜宴还会备了这道菜?
该不会是他特意叫厨房做的吧?
还有,她怎么没有吃生饺子?
成亲那晚不是都要吃‘生饺’的么?
若素还在腹诽,褚辰就倒了两杯酒,一杯递到了若素手里:“你我的合卺酒”
他已经将她的手臂圈在自己臂膀上了,若素见他仰面一饮而尽,自己也不甘落后,就仰头喝了个精光。
辛辣的液体滚入喉内,引得她一阵轻嗑,莹白的脸颊很快就泛上了浅粉色,轻嗑时,胸脯处的白嫩微微轻颤。
褚辰面色不改,明显立挺的喉结滚了滚,起身道:“我去沐浴,你先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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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侯府坐北朝南,有五处独立的院子,除了杂居处之外,褚辰的院落位于侯府最东面,而褚纪一房则在西面。
夜将近,外头的喧嚣才渐渐散去。
这一日,京城上下都在谈论一件事,那便是褚辰如何用十里红妆为聘,朝中权臣为媒,无上尊荣为信,将白若素娶进门的。
大户人家,就算是正妻也不会和夫君同居在一处。
可白若素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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