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且是个高手。
未及他做出任何防守,那人带着鄙夷的口吻,轻笑道:“呵呵褚辰,你还想耍什么花招?我早就说过,她是我的妻,绝非你心头那片白月光!你的白若素早就不在了,把人还给我,从此你
我便不再相干,我会带着她远离京城,不会给你的‘江山社稷’再添阻碍!”
果然是文天佑!
褚辰倒是小看他了,没想到在他如此紧密监控之下的京城,文天佑还能来去自如。
“你妄图对皇上下毒手,我并未通缉于你,也是念在文家百年功德的份上,文天佑,你若肯归顺朝廷,皇上还是会重用于你,你有何必执念于儿女私情?”褚辰按捺住心头的温怒,和他解说一
二。
文家着实除不得。
光是文将军在北疆积威多年的声誉就足以号令众将替文家抛头颅洒热血。
但凡文将军有一点私心,也能在北疆自封为王,文家祖上历代先人,大抵皆是战死北疆,为国捐躯,文天佑是文家留下的唯一的血脉,也是除不得!
时局未稳,民心是关键!
“哈哈皇上?你是指暂住东宫的男婴?还是指你自己?褚辰,你这是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是谋反!说我儿女私情?那你呢?霸/占一个本不属于你的女人,就是君子所为了?”文天佑的声音
在佛堂内荡起。
褚辰微眯着眼,大概能确认出他的方位,只是丝毫看不见。
他没有立刻反驳文天佑的话,只道:“你我心里皆清楚,朱允弘和朱耀都不宜为君,他二人任何一人问鼎帝位,对文褚两家就是灭顶之灾,这个道理你怕是早就知道!”
文天佑不置可否,但眼下的朝堂也轮不到他褚辰做主!
只可惜,文天佑也深知,他输了。
输的不是实力,而是计谋。
他承认自己比不得褚辰的城府和布局。
权势于他而言,已是用惯的东西,他实在不削了。一切,成了权势,败也权势,就算文家是开国功臣,名声显赫,还不是死的死,伤的伤。
这样的权势争来,顶多是门庭的荣耀罢了。
所以,他就算输了,也未觉得有多大遗憾,左右不过虚荣的繁华一场,百年之后,时过境迁,谁又能记得谁!?
可是在若素身上,他输不得,也输不起了。
失了一次,才知道失去的代价!
“褚辰,你既然想用她换了你的白若素回来,可见你根本就不在乎她,既是如此,不如还给我吧。”文天佑也耐着性子,琢磨着褚辰的方位。
这厢,褚辰大抵猜出文天佑的意图,再也不启齿。
佛堂内安静如斯,落可闻,静到一丝动静都能掀起浪潮的境界。
褚辰感觉怀里的人动了动,似乎又往他怀上钻了钻,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还满意的轻酣了几声,声响虽小,但也入了文天佑的耳。
方才因为二人对话都用了奇招,将嗓音扩散使得对方难以辨明方位。
可此刻女子的轻酣无疑是最为明确的指航,文天佑眸光一滞。
褚辰只觉一阵疾风袭来,尚未抬臂,便有人从他怀里将人夺了去,他身中迷香,使不出太大的力道,遂只能愤然上追。
文天佑的嗓音已经从远处传来:“褚辰,你还是先回宫看看新帝吧,人我就带走了!”
褚辰追出佛堂,立在院中,头顶是朦胧的月色,王璞等人闻声赶来,已是为时已晚。
文天佑的话可信,可不信,但朱家的骨血,名正言顺的也只剩下一个了,他不得不入宫一趟,走之前吩咐道:“让兵马司的人连夜封闭城门,任何人不得进出,你亲自带人去追文天佑,势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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