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着她的身影慢慢地消失。
“你情敌?”祝恒问了一句。
呵,这话说的,好像你不是我情敌似得。
“算不上。她结婚了!”我说了一句。
“莫语妮?”祝恒又问了一句。
这句话问的我脊背发凉,“你怎么知道?”
祝恒笑着摇了摇头,说了一句,“傅太太看着唇红齿白,一副聪明相,怎么就是对付不了这些人呢?是因为她们在明,你在暗吗?还是傅太太的心思根本不在和这些人的斗上面?”
我觉的没有必要和一个面目不清楚的人聊这么多,她是怎么知道我底细的,我也不清楚,估计背地里打探了我一个底儿掉。
所以,我说,“我活了这么多年,不是学习怎么跟别人斗的,我没有手段,脑子也不在这方面,我觉得人活着,就应该想着怎么样帮助别人,把自己的日子快得很快乐,生活在勾心斗角中,把自己搞的不快乐,何苦呢?”
祝恒的脸忽然间朝着我倾过来了,说了一句,“因为你笨!你笨到还要给自己找借口,明明是你对付不了,还找这么多的借口,如果你不笨,当初跑到海南干什么,美国也去了不止一回了吧?”
她在背后调查过我多少,这次回来是对傅南衡势在必得的?
我咬了咬牙,说了句,“祝总究竟想要什么?我虽然笨,可是我老公聪明就行,一个家庭里,不需要两个人都聪明!”
她似乎被我这句话给气到了,一下子将背甩到了后面的椅子上,好像憋着一口气似的,对着服务生说了一句,“给这位小姐点甜点,她的快吃完了!”
然后,瞬间,我感觉到我和她之间的画风变了。
本来我对祝恒非常敌视的,和她说话也不掏心,抱着小心翼翼的心态,生怕她掌握了什么将来对我很不利的证据。
可是,在她说了这句话以后,我对她的感觉瞬间变了,因为她这副样子,好像是在宠自己的小女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架势,和那种逼迫儿女学习,却适得其反的父母挺像的。
其实,她和傅南衡年纪一样,比我也大不了多少。
小甜点上来了,我就开始吃,她一直在看着我,眼中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恨意。
接着,她的脸转向莫语妮的方向,又看了看我,说了一句,“你一点钟的方向,服务员拿着开水准备给客人蓄水,莫语妮刚才坐的就是这个方向,她会引你起来,那时候,服务生正好给别人倒水转过身子,你会不小心和服务生撞到一起,因为离得近,不会给你反思时间,如果烫着了是你的错,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愧是华尔街的高管,分析地这么鞭辟入里?
我的目光忍不住转向一点钟,果然,服务员端着滚烫的热水,如果我贸然过去,可能真的会中了莫语妮的计,如果烫得严重了,她正好看好戏,如果不严重,算是小小地教训我一下!
烫伤,严重的可是会毁容,这正中了莫语妮的下怀。
不过因为我有了祝恒这个“朋友”在这里坐着,所以,莫语妮才没有对我动手使坏是不是?
正如她曾经说过的那样。
“所以,她是防不胜防的,不是吗?我从来坦dàng待人,也以为别人是这样待我——”我再次为自己辩解。
“你没听别人说过一句话,叫做防人之心不可无吗?你以为你是坦dàng,说白了,你不过是笨!如果是我,我才不会像你这样窝囊!如果咱俩易地而处,现在当上傅太太的,可能是我了吧!”她口气请轻飘飘地说道。
这话让我心里很反感。
“不过,可能,南衡就喜欢你这种蠢蠢笨笨的样子吧!我走了。”说完,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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