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样的状况非常正常。我等着那个老匹夫来找我呢!”他举重若轻地说了一句。
“我好害怕啊,南衡!”我说了一句,“感觉现在暴风雨刚刚来,不会让我们俩分开的吧?”
我胆战心惊地说了这一句。
“你现在很怕我们分开吗?嗯?”他的口气是说不出来的温暖。
“嗯!很怕。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不想和你分开,如果和你分开,我会痛哭到死,没有你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我悠悠地说了这句话,却是发自肺腑的。
“如果有一天,我倾家dàng产了,什么也没有了,还会跟着我吗?”他问了一句。
天色渐晚,这又是一条小路,路上行人很少,第二天大概要下雨吧,所以,路上落叶翻飞。
这一夜,带着宿命的气息,进入了我的脑子,永远都不会忘。
“不会啊,毕竟是夫妻了么,同命相连的!”我又悠悠地说了一句。
想起以前,动不动就走,离他而去,是自卑,也是对他——不够爱吧。
“还有,你真的会破产吗?”我很担心地问了他一句。
“怕你老公以后没钱了吗?”他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不是啊,又不是没过过穷日子,就是问问。”
“不会的!”他笃定地回。
然后就到家了,今天,他对我很温柔,很温存地要我,让我很舒服。
那是一种他中有我,我中有他的水rǔjiāo融。
第二天,十点半,苏真真就来了我家了。
没有下雨,天色放晴,凭空让人感觉很好。
她还边走边说,“要命了,要命了,没想到这篇文章掀起了这么大的风波,国外的这个人还打击我,我从来没在国外这么火过!”
苏真真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
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傅南衡正坐在沙发上抽烟,邓仁义就来了。
傅南衡眸光抬起来,落到了邓仁义的身上,“稀客,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找我来什么事儿?”
人都没有站起来。
可能上次两个人打电话,态度就已经撕破脸的感觉了。
“傅总,上次我已经和你说过了,邓记这个项目我已经找人做了,从此和你傅总没有一点儿的关系!”他说话的口气非常非常生气,可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接着,他让后面跟着他的一个人把上次傅南衡送给他的那件钧瓷放到了傅南衡的桌子上,说了句,“物归原主!可是,傅总,你不能这样羞辱我!还把文章传到了国外,这狗日的文章究竟是谁写的?”
“我写的,怎么了?”苏真真双臂抱在胸前,傲慢地对着邓仁义说,“老爷子,我敬你古稀之年了,这文章写的怎么了?什么叫狗日的文章?”
邓仁义看了苏真真一眼,鄙夷地转了头,“不过也正是有了这篇文章,才让我知道我受了这种奇耻大辱!”
接着转头就走了,就差吐一口老血了。
他走了以后,房间里就剩下寂静。
傅南衡的眸光在退回来的那套钧瓷上,微皱眉头,好像在想问题。
“他到底有什么奇耻大辱啊?”苏真真问了一句。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傅南衡悠然地吐出这一句,皱了皱眉头。
“初欢,你想不想知道?咱俩设个计,知道一下吧!”苏真真对着我挤了个眼。
我想也是,我跟了傅南衡这么多年,从未见到他受到过这种滑铁卢,就算是为了老公报仇,我也得知道这事儿。
“你有什么对策?”
傅南衡坐在沙发的一头,我坐在他旁边,苏真真隔着傅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