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正满心期待的碧荷一下子就哑了。
是啊,那又如何?
公主乃是待嫁之身,所嫁之人还是那个人人惧怕的北辽摄政王,即使秦统领待公主百般好,那又能怎样?
圣命难违啊!
碧荷眨巴眨巴那双乌溜溜的大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拖着下巴,“公主,奴婢真是觉得可惜啊。”
南宫仪瞪了她一眼,“这样的话你再说,本宫就撕了你的嘴!”
到底是前世里在特战队待过的人,话里未免有些杀气,再加上她那一瞪眼,吓得碧荷顿时就瑟缩了一下身子,“公……公主,您别生气,都是奴婢这张嘴太臭,求您饶过奴婢!”
说着,她那双大眼睛里已经盈上了泪意,伸手就对着自己的嘴巴子抽起来。
“啪”地一声脆响,惊醒了南宫仪。
她也不过是吓唬吓唬这个宫女罢了,并不想让她怎样。古代这一套尊卑森严的规矩,她着实没有想到。
看着碧荷伸手要打自己另一边脸,南宫仪出手捉住了她的,“算了,你明白就好,本宫不想怎么着你。只是这样的话,以后不可再提!”
“是,公主。”碧荷小心翼翼地答应了,一双泪意朦胧的眼睛偷偷地打量着南宫仪,生怕公主一气之下不要她了。
南宫仪见她这样,叹一口气,吩咐她,“别胡思乱想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尤其你我都要去北辽的人,更不能胡说八道!”
碧荷赶紧答应了,南宫仪就打发她收拾了碗筷,自己则抱着胳膊踱到了窗口。
深吸一口气,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她有些烦躁。真没想到秦佑对她的好,连碧荷都看出来了。她还想装作不知,如果再这样下去,最后岂不是整个和亲队伍的人都知晓了?
这里头难免没有北辽摄政王的眼线,万一被他知道,对她、对秦佑都没有好果子吃。
她还得小心谨慎才是!
因了碧荷的这句话,南宫仪一晚上都没有睡踏实,反过来复过去地贴烧饼,直到三更的梆子过,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44 你是个什么东西
屋子依然按照捉黑衣人那晚布置的,地面上撒了清油,窗户上悬着一个洗澡的大木桶,临睡前,她特意含了一颗解dú丹,外头,秦佑领着人把守着,每个人也都吃下了解dú丹。
本来,秦佑是不答应让南宫仪自己独睡一屋子的,用他的话说,那就是这样的法子已经用过了,再用,敌人岂不是有了准备?
但是南宫仪却胸有成竹,“两个黑衣人一死一残,就算留下了命手不能写口不能言,又怕什么?”
秦佑一想也是,只好由着她去了。只是临出屋前,还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南宫仪笑了,“我这心狠手辣的人,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要知道,昨儿晚上可是南宫仪亲手扎开了杀手老四的颈侧大动脉的,换做寻常女子,早就吓得骨软筋酥了。而且下令把老三手筋脚筋挑断dú哑的也是她。
在别人眼里,她这样的女人可是蛇蝎心肠的女人哪!
只是秦佑却不这么认为,“公主,您这么做无可厚非。您不动手,他们就会杀了您。再说,红菱死得很惨,如果不是她,那就是您了。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斗争,好在我们暂时胜了……”
南宫仪眸光幽幽地盯着秦佑看了一阵,见他面色坦然,神色泰然,不由噗嗤一声笑了,“没想到最懂我的,倒是你。咱们,可算是朋友了吧?”
这话一出口,秦佑面色忽然变了变。只是旋即,他又扬开了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是,我们是朋友!”
旋即,他就行了礼出去了,只是在转身的刹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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