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还喜欢翻墙?”
南宫仪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差点儿没有扶住墙头一头栽下去。
这时,墙下刷地亮起了两支火把,亮光刺得她眼睛很不适应。
缓和了一会儿,她才看清墙下站着几个人,为首那人一身黑衣,负手而立,姿态悠然地仰头看着墙头上骑坐的她!
不是北辽摄政王耶律玄又是谁!
南宫仪万料不到她明明给耶律玄酒里下了yào的,明明临出门时,他睡得好好地,怎么这会儿却站在墙下?
原来自己方才的感觉没有错!
就是这个男人一直在黑暗中盯着她的吧?
她不知道自己哪儿出了纰漏,让这位摄政王殿下抓了个正着!
但即使在这样十分不利的情况下,她除去短暂的惊慌之外,很快就恢复冷静,干笑了两声。
“嘿嘿,没想到摄政王殿下也喜欢半夜出来溜达啊?”
耶律玄瞧着墙头上那个皮笑ròu不笑的小女人,挑了挑眉,眸中闪烁着猎猎光彩。
换做寻常女子,被他抓了个正着,估计早就吓瘫了吧?
要么,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使出女人的杀手锏来,寻得一丝怜惜!
可是这个女人,如此情形之下,还能这么镇定,还能跟他谈笑风生,心思,当真深不可测!
他不喜欢那些徒有其表的女人,能让他耶律玄看得上眼的,也就是墙头上这位披头散发一身狼狈的小女人了。
“本王并没有这等嗜好,只不过醒来没有见到神医,有些担心,特意带了人出来寻找,没想到看到了神医……”
耶律玄说到这儿,撩了南宫仪一眼,看得她哆嗦了一下,硬着头皮问下去,“王爷想必觉得我这嗜好很奇特是吧?嘿嘿……”
没办法,谁叫她倒霉呢?只能发挥她的讨好功能干笑装傻了。
“嗯,这嗜好的确独特。”耶律玄砸吧下嘴,好笑地望着墙头上装傻充愣的小女人。
南宫仪心想自己若是再不找一个理由,今晚这事儿怕是过不去了。任何一个精神正常的人,也不可能半夜三更骑墙头的。人家这么说,无非是给她面子罢了。
她可不能不识数。
脑子飞快地转了一圈,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一指远处的院落,急道,“王爷,若不是我这嗜好,还发现不了惊天的大秘密呢。”
“哦,本王的府邸,还有惊天的大秘密?”耶律玄竖起耳朵听着南宫仪的话,想看看她还能编出什么花儿来。
“果真,就在方才,有几个人跑到南陈公主的院落了。我估摸着,不是去刺杀的,就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猜测着,半夜三更的,有人进了王府,肯定怀揣不可告人之事。
“是吗?”耶律玄不置可否。
进他府邸的人,还从没有竖着离开的,他并不担心。他是在怀疑这个小女人话里的真假!
见耶律玄明显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南宫仪急了。
万一让他对自己起了戒心,以后,还怎么逃得出去?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一次不成那就两次。
关键是万一这人真如外界传言那般冷酷嗜血,对她来点儿十八般酷刑啥的,她这副小身板还怎么活啊?
一想到那血淋淋的场景,她就觉得浑身跟扎了针一样,一张小脸都揪在一块儿了。
再说,碧荷还在那院子里,万一被人给误当成她给杀了怎么办?
已经死了一个红菱了,她不希望碧荷再步红菱的后尘!
为了表诚意,又生怕去晚了碧荷受到什么危害,她索xìng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刷地一声从那高高的墙头上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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