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不放,“你不考虑考虑?”
南宫仪被她这率真的xìng子给闹了个大红脸,嗔了她一句,“瞎说什么?”
“至少比那个冷面冷心的摄政王强!”西凉紫又来个一句。
西凉夜忙呵斥,“够了,再不走,等着人家来撵吗?”
说完,他又意味深长地冲南宫仪笑笑,“也许,我们还能再见!”
话落,他就转身大踏步离去了。
西凉紫只得别了南宫仪,赶紧跟上。
二门外,耶律玄负手,站在那儿。
看着西凉夜带着西凉紫走过来,他冷哼一声,“你倒是没有食言?”
“摄政王亲自发话来撵,本皇子哪敢不从?”西凉夜话虽谦卑,语气却异常冷硬。
耶律玄不置可否,看着西凉夜经过。
擦肩而过时,西凉夜从袖内抽出一张薄薄的纸,迎着日光在耶律玄面前晃了晃,“她送的!”
29 太合心意
耶律玄看那薄薄的桑皮纸并不起眼,上面涂了一层黑乎乎的东西,闻着有股子沁人心脾的草yào味儿。
他知道一定是南宫仪给西凉夜的。
看西凉夜这般挑衅地笑着,他隐在袖内的手紧了紧,好想再来一拳,把西凉夜的鼻子给打歪。
但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他勾了勾唇角,笑得云淡风轻,“本王的爱妃素来心地善良,见你伤成这样,送给你用用也是平常!”
西凉夜没有从耶律玄脸上发现什么端倪,就有些惊讶,心内暗想:这个耶律玄难道真的如外间传言那样,好男风不喜女色吗?
任是哪个男人,被人如此挑衅,都该有些反应才是。
他半信半疑地又打量了耶律玄几眼,见他面色依然平静无波,似乎这事儿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不由悻悻地收回了那张桑皮纸,抱拳一礼,“告辞!”
“不送!”耶律玄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直到西凉夜和西凉紫兄妹走出他的视线,他的面色才有了一丝龟裂。
南宫仪竟然送西凉夜擦伤的东西?
方才西凉夜说出“她送的”时候,耶律玄心里就跟烧了一把火,可男人的骄傲,让他在西凉夜面前什么都不能表示。
等人走了,他才发觉自己整个胸腔已经被熊熊怒火给烧着了。他想也未想,拔脚就朝后院走去。
西凉夜怎么都不会找到南宫仪住的院子,况且,他身后还跟着王府的管家。唯一的可能,就是南宫仪出了院子,亲自给他送去的。
先前西凉紫那番话,已经让他胆战心惊,幸好南宫仪没当回事儿。如今她送西凉夜擦伤的东西,更是让他如惊弓之鸟。
天知道,他有多在乎她,多害怕失去她!
前面那两回,南宫仪一而再的逃跑,已经让耶律玄没了底气。好在他觉得自己还是能够赢得南宫仪的芳心,只不过是时候未到而已。
如今遇到西凉夜这个无论是身份还是能力都和他不相上下的人,他真的有了一点儿危机感。
一路上杀气腾腾地朝后院走去,待快要到南宫仪所住的院子的时候,他忽然站住了:自己这是干什么?兴师问罪么?找到了她又能怎样?他又不能打她更不能骂她一顿!
她虽然看上去脾气不小,又有些爱财,但骨子里却是个善良的姑娘。一路上,不论什么人生了病,只要她遇到了,必定要施以援手。
这样的她,给西凉夜擦伤的yào膏,也情有可原。
多半,还是西凉夜花言巧语,在她面前哀求才得来的yào膏吧?
一定是这样的!
耶律玄笃定地想着,平复了下心情,就要转身回去。
谁知,南宫仪忽然拉开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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