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回宫吧?”
这是要回宫在太皇太后面前告状了。
耶律玄哪里看不出这两个婆子的心思,他冷冷地笑了,“两位妈妈既然来了,就要好好教导王妃规矩,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王妃若是处处合乎规矩,摄政王府还能有两位站脚的地方?再说,你们就这么回去了,母后面前,也不好jiāo差吧?母后可不喜无用之人!”
他的话,很明白。两个婆子虽嚣张跋扈,但也算明白之人,知道自己别想轻易走出摄政王府了。
她们现在才意识到,这位摄政王果真不好惹。
两个人也有几分眼力见,忙回道,“王爷说的是,都是奴婢们昏聩,虑事不周到!”
耶律玄见她们自己找台阶下,也就不再多说,摆摆手,两个婆子灰溜溜地自去了。
既然出府无望,两个婆子只得乖乖地回到南宫仪的院子里。
只是逃出来的时候好逃,回来的时候,这个门却不大好进。
自打她们逃走后,南宫仪就不管她们的去向,命小谷关上了大门,自己则吃了些东西,一头又扎进被窝里,睡回笼觉了。
可怜两个婆子站在寒风里,敲了半日门,都没有人应答。
两个人又无处可去,只得在大门口等着,瑟瑟寒风吹得两个人身上都凉透了。
南宫如正好要来找南宫仪,恰巧就撞见了这一幕。
这两个婆子年纪虽大,但身上的衣裳首饰,件件不俗,断乎不是摄政王府的人。
她在摄政王府住了些日子,早就把府内的下人给摸熟了。
昨儿又听闻有宫里的嬷嬷要来教导王妃规矩礼仪,她就上了心,今儿特意跑来看看南宫仪学得怎样。
谁知就看到她院门外站着的这两个婆子,她一下子就猜着了两位的身份。
看着那两个婆子抱胸耸肩,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儿,南宫如装模作样地叫了一声,“呀,你们怎么站在这风地里,这般年纪,冻出个好歹怎么办?”
两个婆子一听这话,顿时热泪盈眶,如同腊月天儿烤着火一样,心窝都暖透了。
两个人上下打量着南宫如,不动声色问,“这位姑娘是?”
看她那穿戴,她们还以为是府上的哪位侍妾呢。
南宫如忙笑道,“我是王妃的妹妹,今儿来看看姐姐。怎么,姐姐还没起来吗?”
她故意装作不知两个婆子的身份,一脸天真地问着她们。
两个婆子一听是南宫仪的妹妹,也就知道南宫如的身份了。听这小姑娘说话这么暖心窝子,跟那个动辄就喊打喊杀的王妃一比,天上地下顿时立现。
虽说对南宫如印象不错,但多年宫中生活的浸yín,让她们也不敢随意相信一个人。
她们只是乐呵呵地笑着,“原来是王妃的妹子,那您就是南陈那位小公主喽?”
南宫如在南陈不过是个庶出的公主,比起南宫仪尊贵的身份来,她提鞋都不配。但荣贵妃掌管后宫,她的身份自然就水涨船高,隐隐压过了南宫仪。
这事儿天下人皆知。
这两个婆子在宫里太皇太后寿宴上,也是见过南宫如一面的。
她们两个嘴甜,没说南宫如是“二公主”或者“庶公主”,而是来了一句“小公主”,格外讨喜。
南宫如最在乎的就是嫡庶之分,见这俩婆子识趣,就动了巴结之心。
她们既是太皇太后派来的,那在太皇太后跟前也算有身份的了。若是跟这样的人结jiāo上,将来在宫里就有了倚仗。
她假装没有认出两个嬷嬷的身份来,偏着脑袋问,“两位妈妈是姐姐院里新来的?我之前怎么没见过?”
两个婆子听她贵为一国公主,却自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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