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安chā女人。”
“目的,就是想监视你?”南宫仪挑了挑眉,问道。
“差不多吧。她更想通过子嗣来牵绊我。”耶律玄幽幽答道,面色波澜不兴。
“若是和那些女人生了孩儿,她就会以此为筹码要挟我。毕竟,虎dú不食子。作为一个父亲,不会眼睁睁不管自己的孩子的。”
南宫仪听了一会儿,总算是想明白了。
这些侍妾们的娘家全都被太皇太后掌控,跟太皇太后是一根线上的。若是这些女人能为耶律玄诞下子女,那么耶律玄势必要顾及子女和这些侍妾们的娘家,到时候,他就不能大展拳脚了。
原来,控制一个人,还有这么多的法子。
只是令南宫仪不解的是,侍妾们都是太皇太后那边的人,为何她这个正妃偏偏是个亡国公主?
她疑惑间就问了出来。
耶律玄嗤笑一声,“这个还看不懂吗?你是南陈公主,和母族不亲,荣贵妃定不会在后头给你撑腰,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正妃,对我有什么助益?”
他这么一解释,南宫仪就豁然开朗了。弄了半日,她才知道,就连后院里的女人,都有这样那样的作用。
太皇太后那老太婆,不愧是内宫的赢家,斗败了其他嫔妃不说,又来辖制耶律玄的后院。
这老太婆,管得倒挺宽的。
她嘟哝了一句,“早知道,干脆不给她治病算了。”
耶律玄把她重新搂入怀中,笑道,“阿仪有这个心就好,这样的事情,jiāo给我做就行!”
他不想让南宫仪陷入这样的圈子,更不想让南宫仪双手沾满鲜血。
当然,他还有句话没敢说,那就是借着给太皇太后治病的机会,他用万两黄金把她给引了出来。
两个人芥蒂去除,坐在床边,喁喁私语,亲密无间。
耶律玄在南宫仪屋内待了很久,方才在南宫仪的一再催促下,依依不舍地离开。
他满面春风地出得院门,待南宫仪的院门关了,才回过身来朝自己院内走去。
莫寒和莫风从暗处现身,拜见。
耶律玄的脸色立即就跟结了一层霜一样,冷得快要结冰了。
“主子……”两个属下大气儿都不敢出,主子这副样子,又跟以前一模一样了。也只有在王妃这里,主子才能高兴地跟个正常人一样。
“前两日本王给太皇太后上奏折的事情,这院里有谁知道?”他淡淡问着,语气不重,像是闲话家常一般,可是那身上自带的威严,还是压得两个属下喘不过气来。
“府内,除了几个在书房伺候的,并不知晓。”莫寒小心地答道,“就是外头,早传得沸沸扬扬的。”
耶律玄眸光一横,直直地扫了过去,“府内有没有下人乱嚼舌头?”
“属下给知情的人都jiāo代了,他们绝不会乱说话的。”莫寒赶紧解释。
在摄政王府的下人,都知道他们这位主子脾气怪异,xìng子冷傲,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小命都没了。所以,耶律玄也相信莫寒的话。
只是这样就奇怪了,南宫仪除了跟他在一处,其余都是待在府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从哪儿知晓?
“府内的侍妾,有没有人知道这事儿?”虽说他是在书房写的奏折,但那些侍妾们无孔不入,谁知有没有在书房安chā什么眼线?
莫寒听得眼皮子霍然一跳,忙答道,“主子,当日只有完颜将军和属下在书房内伺候,其余人等都在外头,这事儿,恐怕还是从外头听来的。”
耶律玄想了想,就问莫寒,“府内的侍妾,这几日有什么动静没有?”
莫寒眼珠儿转了转,想了一阵,方道,“听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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