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涂了什么?”
南宫仪忙笑道,“就是我自个儿用花瓣儿搀着蜂蜜做的香脂,用来滋润肌肤防寒抗冻的。”
牧民大妈羡慕地看着南宫仪那滑如凝脂般的肌肤,一脸惊艳,“怪道王妃的肌肤如此细腻,原来您还会做香脂?我们这些fù人,平日里放牧带娃,风吹日晒的,脸上和手上都粗得跟汉子似的,要是有这样的香脂用着,不知会不会细腻些?”
天下的女人,没有不爱美的。
南宫仪暗暗想着,就把手里的小瓶子塞进那牧民大妈的手里,笑着,“这个东西也得天天用,才有效。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让你们的肌肤恢复光滑细腻,但用了总比不用好。”
牧民大妈也不过是羡慕之下随口一说而已,见南宫仪把小瓶子塞给她,吓得忙往后缩,“王妃,我不是这个意思,没有想要您这香脂。”
见她吓得一副诚惶诚恐不敢接的样子,南宫仪就笑了,“拿着吧,我那儿还有呢。”
牧民大妈还是不敢收,“您这香脂想来金贵得很,哪里是我们这等人用的?”
南宫仪乐了,“这东西不过是些花瓣儿捣出来的汁液,常见的很。等天儿热了,你们草原上的花儿开了,你记着多收集些,给我留着就好。”
牧民大妈听她如此说,方才千恩万谢地收下了。
不一会儿,耶律玄也进来,和南宫仪吃过简单的饭,就上了马车回上京城了。
一路上,两个人随意说些各地的风土人情,不知不觉就到了官道上。
可是和昨儿不一样的是,官道上挤满了人,个个都衣衫褴褛,头发枯黄,像是逃难的一样。
南宫仪本来挑了帘子看两边的风景的,一见这情形,吓了一大跳。
耶律玄显然也看见了,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叫来莫寒去打听。
不多时,莫寒骑着马赶了过来,回道,“主子,这些都是年前遭了雪灾的百姓,说是无家可归,逃难进京了。”
耶律玄本来是倚着靠枕坐着的,一听这话,就坐直了身子,问着莫寒,“去年雪灾的时候,户部不是拨了银子和粮食救济的吗?怎么还出来逃难?”
南宫仪一见耶律玄神色严肃起来,就什么都不说了。这时候,她才感觉出来,摄政王这个职位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也是要替天下的黎民百姓cāo心的。
莫寒知道事情严重了,忙在马上抱拳行礼,“主子,属下问过了,百姓们说,没有见到朝廷的银子和粮食,有的地方已经饿死了很多人,还有易子而食的现象。没法活了,他们才出来找一条生路!”
耶律玄还没听完,牙齿就已经咬得咯咯响,唇角翘起,勾起一抹yīn森森的笑,“看来户部没有把本王的话当一回事儿。”
“会不会,和李侍妾的父亲有关?”莫寒小心翼翼地问着,南宫仪却听得眼皮子霍然一跳:怎么?莫非李侍妾被赶回娘家,她爹就肆意报复耶律玄了?这未免也太大胆了吧?
这可是典型的公报私仇,拿黎民百姓的xìng命当儿戏啊?
耶律玄冷冷一笑,修长的手指敲着车窗边缘,半日放咬牙道,“既然有人这般不识数,本王不惜大开杀戒!”
从南宫仪的角度望过去,此时的耶律玄眸中一片赤红,唇角勾起,邪魅妖孽,竟有些让她害怕起来。
也许,这样的他,才真的嗜血冷酷吧?
“查,一日之内,给本王找到凭证,本王要剐了他们!”耶律玄低低地吩咐莫寒。
莫寒忙答应一声,带了几个人就走了。
耶律玄重新倚了回去,皱起了眉头。
南宫仪知道,治理一个国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这样的贪官污吏,历朝历代都有。
这之间若是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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