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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啸齐一听耶律玄的话,当时就激动地两眼发光。
他心高气傲,哪里肯屈居人下?
再说,陈家遭遇大难,满门下了大狱。除了他逃出来,其他人还不知是死是活。
凭借他一人之力,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无法救出陈家老小,更无法推动荣贵妃的势力。
可要是有了耶律玄的相助,哪怕给他两万精兵,他也能把那昏君拉下马,把荣贵妃母子推下台。
只可惜头些日子乍一来,他还不知道耶律玄对南宫仪态度如何,自然不好意思开口。
不过现如今耶律玄主动张嘴说这个话,他觉得若是再推辞,那就是矫情。
于是他落落大方地朝耶律玄作了个揖,朗声道谢,“在下替南陈百姓谢过摄政王殿下!”
南宫仪没想到这几人说话的功夫就扯到让陈啸齐打回南陈了,她心里有些纳闷,不过思来想去,她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提议。
毕竟,南宫越的身份贵重,如果没有荣贵妃搅合,他早就是太子了。
在北辽,姐弟两个跟着耶律玄也没什么,但她一个女子倒是可以,只怕委屈了南宫越。他现在还小,自然体会不到。但等两年大了,就能感受到寄人篱下的伤悲了。
还有舅舅一家,至今生死未明。南宫仪觉得她也不能光想着自己。
西凉夜却左看看耶律玄右看看陈啸齐,忽然噗嗤笑出来,“摄政王真是好大的手笔,为了南陈,竟然肯下这么大的血本!”
其实他想说“为了南宫仪”来着,但到底没有好意思说出来。
耶律玄怎么听不出来他的明嘲暗讽?
因为明日大婚,他心情大好,所以只是淡淡地扫了西凉夜一眼,冷哼一声,“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
这话刚一说完,南宫仪就惊得差点儿没有坐到地上。
妈呀,这还是她家那个冷傲清高、嗜血冷酷的摄政王殿下吗?怎么听着有股子傲娇得意的味道?
西凉夜也是鸡皮疙瘩差点儿没有掉了一地,这个男人,真的是那个横扫沙场、杀人如麻的男人吗?这语气这神态,活脱脱跟个小媳fù差不多了。
陈啸齐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耶律玄,同时心里也有淡淡的喜悦。只要这个男人善待南宫仪就好,那他就可以心无旁骛地回南陈把昏君和荣贵妃拉下马了。
一众人心思各异,只有南宫越不大知晓这几个大人之间暗潮汹涌,兀自兴奋地满脸是笑,“姐,姐,到明儿我一早背你,行吗?”
“当然行。姐姐可是等着你明儿来呢。”南宫仪忙笑着回答,喜得南宫越差点儿没有一蹦三尺高,“还是姐姐好,不像表哥,就会说人家不行……”
陈啸齐无语,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他说他背不动南宫仪,也是实话实说。
南宫仪身量虽然纤细,但胜在高挑。这一段日子在摄政王府,也着实将养了一番,看上去就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ròu”的,这斤两,南宫越还真是难!
他无声地叹息着,无奈地看着南宫越,就向耶律玄和南宫仪告辞,“明日摄政王和舍妹大婚,在下有一物相送,这就取过来,送给二位!”
说罢,他笑了笑,转身就出了花厅,回到自己住的小院。
南宫仪看着这位表哥,眼圈儿有些红。到底还是自家人亲近,表哥就算是流落在外,也不忘给她送礼物。
这份恩情,她这不知怎么报答。
西凉夜见陈啸齐送了礼物,自然也不甘落后,忙走上前,从脖子上解下一块成色上好的羊脂玉坠来,递给南宫仪,“这是我母妃留下来的东西,送给你,希望你们二位能白头到老,一生顺遂!”
一听是他母妃留给他的东西,南宫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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