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练字的时候随便抄抄的,怎么就成了写给狄烈的情诗了呢?”
沈离惑哑然,却还是不依不饶,“那还有那两句,什么佳人在水里,一天不见你就思之如狂的呢?”
“六界第一修仙门派,竟不教弟子读书的吗?”兮妤点了点沈离惑的头,笑道,“那是‘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和‘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差不多差不多,那总是狄烈写给你的吧!”
“是他派人送来的,可我从来没回过信啊。”
沈离惑没话说了。天域山其实是专门请了教书先生,教弟子读书写字的。可是沈离惑对这些文绉绉,酸巴巴的东西一向没甚兴趣,学会了写字识字,便把那些课都自己改成了下河摸鱼,上树掏鸟窝的自由活动课了。
兮妤见他不说话,叹了口气,笑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自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
“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
见沈离惑一脸疑惑,她轻轻地念了起来,她的声音宛若天籁,清脆动听,在沈离惑的心头dàng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这些诗,说的都是你啊。”兮妤笑了笑,“每次因为你心烦意乱的时候,我就会去练字,想着你,下笔便都是这类酸诗。你要怪,便怪你自己吧。”
沈离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随即恍然大悟,“难怪我看那几张的字迹都有些不一样,我还以为是别的仰慕你的小神仙写的呢!”
真相大白。
可兮妤却不想这么轻易放过沈离惑,他让她哭得那么惨,这笔账她总是要讨回来的。她刚要说话,却被沈离惑一把搂进怀里。
“对不起,是我不好。”
沈离惑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简单的几个字,却让兮妤乱了心神。她伸出手,静静地抱着他。之前的心痛和怨恨似乎都因为这简单的几个字烟消云散了。她今天才知道,原来她竟是一个这么好哄的人。她莫名的想笑,可是还未牵动嘴角,却听见沈离惑先笑出了声,她不禁好奇,“你笑什么?”
沈离惑松开了她,笑道,“我是笑,你嫁过狄烈,我娶过火裳,老天还真是公平。”
“那不一样!我当时是被魅儿和魔君蒙在鼓里,别无选择,你这是明知故犯,薄情寡义。”
“我怎么就是薄情寡义了?”沈离惑一听这话瞬间zhà了毛。
“你以为我爱的是狄烈,便要娶旁的女子,不是薄情寡义是什么?”
“那我现在就回去跟他们说清楚!我不娶火裳,我要娶你!”沈离惑说着就要站起来,想了想,又坐了回来,一把将兮妤搂进怀里,凑近她的脸,戏谑道,“不对,咱俩早就成过亲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兮妤已经把事情全都想起来,自然也想起来了他们大婚和大婚后做的事情,此时听到他说自己是他的人,脸上不禁浮起一丝红晕,嗔怪地打了沈离惑一下,害羞的笑了。
沈离惑对她这个反应很是满意,坏笑着转过头来,凑近她的唇。兮妤这次没有躲闪,就在沈离惑快要靠近的时候,她又突然开口。
“离惑,我们先别回去吧。”
沈离惑停了下来,凝视着她,问道,“怎么?”
“天界现在一定因为你逃婚的事情闹的不可开jiāo,要安抚的除了火裳,还有天帝和火帝那边,你胡闹就算了,我毕竟是长辈,回去还不知道要被那些下人怎么编排。我们就先在这住两天,等这阵风波过去了,也等我想好怎么跟他们解释,我们再回去,好不好?”
“好,都听你的。”
沈离惑帮她把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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