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隔壁的病。此时的裴月尔刚睡醒,她一看到顾萧然就着急问道:“萧然,安安,找到了吗?温暖醒了吗?”
裴月尔的声音还是有气无力的,顾萧然在她的另一边坐在来,看了一眼对面的南康明,才慢慢回答:“温暖还没有醒,医生说情况已经稳定了,安安…”
顾萧然yù言又止,裴月尔着急的上火,咳嗽了几下,一下子脸色又拉下来:“萧然,萧然,安安…”
南康明看着裴月尔一直担忧,夜不能寐很是心疼,站起身,一边用手安抚着裴月尔的胸口一边冲着顾萧然道:“顾萧然,你有话就说,就不要一直吞吞吐吐的,月儿现在着急死了,你这样yù言又止,她更着急。”
顾萧然叹了口气,才说:“安安现在在天子码头,听说那些恶人要送他去中东,不过你别担心,亦城已经去救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裴月尔一听,这才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很急切:“安安可千万不能有事,那么可爱的孩子,若是出事,我也不想活了。”说完,她又开始哭的梨花带雨,最近,心情影响连动着病情恶化,她的身体实在太糟糕了。
“你多注意休息,有安安的消息我会过来告诉你的,我先走了。”
顾萧然走了,裴月尔脸色变得很凝重,她看着南康明道:“瀚宇呢,怎么一天了都没有看到他?”
“哎,我也不知道,临走时就说让我好好照顾你。”他握住裴月尔手,捂在手心:“别担心,瀚宇不是安安,他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担心的不是他的安危,是我怕他被那个许温雅一直牵着手,怕他会牵扯到这件事来,到时候,这可怎么收场。”
“不会的,瀚宇这孩子虽然被那个许温雅给蛊惑了,但我相信他是不会还一个无辜的孩子更不害你,我想这件事一定跟他无关,你要相信他。”
裴月尔无言,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其实她的这个儿子,自从为了许温雅做那些啥事以后,她现在真拿捏不了分寸。
白亦臣身份特殊,白天不敢出现在公众场合里,所以直到天黑,他才敢只身去医院探望重病的女儿。去医院之前,他回忆起许温暖的模样,他记得那日去顾家庄园找顾萧然时是她接待了自己。
她是那样美丽聪慧,和范思秋年轻的时候还有几分相像,如果不是从范思秋嘴里说出来,白亦臣恐怕永远都不知道,许温暖会是他的女儿。
带着几分内疚,愧疚出现在在医院的病房里,此时的病房他看到了范思秋,他们相互一眼后,白亦臣走了过来。
素白的病房里摆放着一个透明的玻璃花瓶,花瓶里满满都是白玫瑰,很是清新这让他想起范思秋年轻的时候最爱的就是白玫瑰了,可是那清晰的白玫瑰旁,许温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更是刺痛了他的心。
“她真的是我的女儿?”有些疑问。有些好奇,再慢慢的在另一边的椅子坐下,与范思秋一同看着许温暖,白亦臣伸手覆盖在许温暖的手背上,轻轻的摩擦几下,她手是那样冰凉,跟她的脸色一样令人怜惜,不经意间,他看着许温暖落下泪来:“对不起,是我对不起咱们的女儿。”
他牵着那双白白的,毫无反应的手,慢慢的从椅子上起身,为了更靠近许温暖,他半跪在地上,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庞上,止不住流泪。
范思秋深深叹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女儿又不能醒来,就算醒来了,她也不会认你的。”
说到认这回事,秋姨眸中闪过深深的悲伤,这么久了,许温暖也没有认过她,说实在的,白亦臣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如果许温暖醒来,知道自己的父亲一直包庇伤害顾家的人,别说不认了,恨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所以,白亦臣也是一脸无奈和自责:“是,不认也是情理中的事。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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