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却将手放下来,“皇上这时候有难,我怎么可以丢下他一个人回北夷?”
小公主的想法很简单她喜欢一个人,就要喜欢到底;她可以奋不顾身地去帮他,或者至少要在离他近的地方守着他至于将来怎么样,是不是要与那么多女人一起,生活在那个小小的后宫里,她其实还未有当真想过。
舒望晴不免有些心惊:连安夏都看出萧怀瑾有难了啊!
确实如此,萧怀瑾一天一天的失势,已经如板上钉钉一般,明摆着。
早先舒望晴还曾纠结矛盾:她回京,到底是为了什么;莫不是一见了萧怀瑾,当年曾经立下的誓言,就都一起抛在脑后了?
但是她现在已经想明白了:至少她不能眼看着那凶残暴虐的康王上位若是乔太妃与康王之流,真的害了萧怀瑾……那她又怎么能亲手复仇?
“公主,公主!”那莲匆匆从外头进来,向安夏等一群人禀报。
“外头来了一位俊俏的小哥,”那莲挠挠额头,没闹清楚情况,“但是他说他与公主一样,也是位公主。”
舒望晴一听就知道是忆寒公主到了。
“忆寒公主?”安夏兀自不明白,“也是皇上的亲生女儿么?”
她转过脸来,“师父,是您和皇上生的么?”
舒望晴无语捂脸,应仲平在一旁吓得脸都白了,赶紧向小公主解释忆寒是宫中位列四妃的德妃之女,也是皇上亲生的闺女。
安夏这才明白过来,转过脸来看看舒望晴,那眼神里的意思是:师父,难道你不是皇上最爱的女人,那位德妃才是?
舒望晴索xìng不再去看安夏了。
不过她转过脸想了想,觉得安夏的理解其实也并不错:萧怀瑾在这几件事上分得格外清楚,爱是爱,女人是女人,子嗣是子嗣……
而这三者,竟然都是可以被牺牲的。
忆寒公主快步走进来,果然是一身小男孩儿的装束。
这位公主身量并不高,仔细计较,其实忆寒今年也不过十岁多一点儿。只不过舒望晴明白忆寒公主至少拥有二十几岁的心智,所以她能如此独当一面,私下里独自出宫,也并不奇怪。
这位小公主与安夏份位相同,所以两人见面,只是互相点了点头。
“晴……”
忆寒招呼了一声,索xìng不报舒望晴的全名儿了。
“是祁母妃命我过来这里,想请……进宫与她见上一面,有要事相商。”
“祁昭仪想要见我?”
舒望晴略觉得有些奇怪,祁云秋难道不是该拐弯抹角地通过卞宝仪,再安排相见么?
忆寒点点头。
或许是祁昭仪觉得忆寒公主来见安夏公主,公主见公主,不会惹来额外的注意;又或是,事出紧急?
一想到后一个原因,舒望晴不免心急,赶紧问:“宫中是出了什么事么?”
忆寒低下头,摇摇脑袋,说:“祁母妃没说。”
舒望晴一凝神,开口问忆寒,“长乐宫大宴那天,公主府曾经走失了两名侍女。其中一名被人栽赃,死在宫中;而另一名……你可晓得,皇后……或是你祁母妃,可曾找到那人了?”
忆寒摇摇头,说:“忆寒没有听说。应该……再没有人理会了吧。”
舒望晴闻言凝神,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那就是一个局,苗儿与禾儿,都只是棋局里的棋子,一旦皇长子身死,控局的人目的达到,谁还去理会这些棋子的死活?
“那天在宫中……你父皇,可曾将那三味yào丸都服了?”舒望晴想了想,又问起了这件事。
忆寒一怔,没有想到舒望晴会问这个,她想了想,认真地说:“那天,忆寒是命y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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