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穿上了裤子……她突然觉得这是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抓几个活口,离开前必须把幕后主使者给我找出来!”
接过宪兵递来的大衣,白发男人连眉也没挑一下,穿上,似乎身上的伤,根本不是落在自己身上,冷静果绝地下令,眼底的yīn狠风暴,迅速旋转。
“梓勋,我们回雅典娜号吗?”
看看天上地下,一片光弹jiāo错,尘烟滚滚,死伤者众,敌方攻势是以命换命,完全不要命地打。
“不。大饵才能钓到大鱼!”
他们进了装甲车,车内屏幕将外面的情形,尽收眼底,他端坐在沙发上,如帝王一般,指挥若定,毫不慌乱。看着军医给他装上临时的小型肌体修复仪,钢针刺入肤骨,哧噗一声,她惊得浑身都在泛疼。
军医说,“大人,您最好尽快回战舰,让医务长给您看看。”
“不用了。”
他冷冷地拒绝,目光虚臾不移屏幕,手里端着一杯陈年伏特加,烈xìng的金色液体灌入喉后,很快在苍白的俊容上,烧出一片云霞,使他看起来如入了妖般,透着股魅息,而此刻胸臆间翻滚的怒潮,熏红了那双杀气腾升的眼,如蛰伏的魔,让人不寒而栗。
“梓勋,你的伤……真的不要紧么?这里jiāo给宪兵,我们回去好不好。”
毕竟他只是舰队指挥官,不是全能,地面战有战面战的一套方法,他在旁边其实也帮不上多少忙。
他扭过头,一笑,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俯头就是重重一吻,口里烈酒全灌进她嘴里,还猥戏地说,“少了一只手,我也能让你浴仙浴死,信不信?”
她抽了口气,大骂,“你发什么神经,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
“未来,你舍不得我死,对不对?”
“废话!”
她不好意思地把脑袋埋进他胸口。
他轻笑,揽紧她,“所以,你该懂得,我站的这个位置,不是我杀别人便是被人杀。你希望我怎么做?做个慈善的布道者么?”
“所以你在我面前杀了奥克斯家族,现在又跑到容易成为攻击目标的酒店里洞房,都是为了告诉我这个事实?你疯了吗,杜梓勋,你怎么能够这么”
“疯狂!”
他替她接下去,“前者是如此,不过酒店洞房是个意外。”
“你……”
“信不信由你。”
他眯了下双眼,放开她,又专注到屏幕上的战况了。还询问宪兵队长,有否逮到合适的人,他要亲自刑讯。
后者是意外,真的假的?
她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他……突然间觉得有些悲哀,不管是他们之间,还是他和未来之间,似乎都存在太多的顾虑、猜疑、不信任,明明是那么渴望将心都掏出来,连xìng命都可以为之舍弃的人啊,为什么……为什么不能jiāo付信任?
她是没有资格指责他,她自己都如此不堪。
突然,外面一阵剧烈的震动。
她看向那大屏幕时,他突然朝她扑了过来,抱着她滚到小冰柜的一角,就在这一瞬间,一道哨鸣倏地从在而降,轰隆一声穿透了装甲车,就在他们刚才坐的沙发上,穿出一道两人合抱粉的弹孔,兹兹的电线火光嘣闪着,大洞周围的家具酒柜等等,被烧焦成一片漆黑。
老天,要是刚才晚那么两秒,他们两个就……就跟那红沙发一样,化成一片焦灰了。
“梓勋……”
一股后怕涌上心头,她抖得浑身冷汗直下。
“别怕,都过去了。这应该是他们最后的秘密武器!”
他抱紧她站了起身,铁门立即被人从外面打开,宪兵们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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