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的摩擦声，十分碜人。

    然而，他的动作没有什么停顿，仿佛已经做过千百回。

    轻轻拉开女孩的紧身衣，拨开左胸口，露露微微起伏的胸口，慢慢地将管子的一头靠上另一颗心脏的位置，当管子的前端一碰到那胸温热的肌肤时，突然软化成千万根细细的丝，扎进嫩嫩的皮肤里。

    女孩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入，一个震动，倒抽出一口气来，身子一下拱了起来，睁开了大眼，却茫然没有一点焦距。

    男人急忙掩住她的眼睛，轻哄着，“露露，别怕，哥在这里……哥哥陪着你……别怕，别怕……很快就好了……”

    他将人抱进怀里，气息急促，喑哑的声音一片颤抖着，黑暗中抹去了那剧烈可怕的扭曲和痛楚，抱着女孩的手，仍是温柔地抚着女孩的背。唯一从那不断收缩的瞳孔里，渐渐被赤红吞噬的脆弱紫芒中，瞧出男人此刻所承受的巨大痛苦……那敞开的胸口，冰蓝的微光脉络，一点点被可怖的森红倾吞，尽染……

    而随着这一份无法示人的疼痛和扭曲，女孩的呼吸慢慢正常，心跳更加有力，原先用力过度的苍白脸色也迅速恢复正常，甚至逸出一声酣畅舒服的叹息声，贪恋地往男人怀里又缩了缩，低低的呓语，从微微上翘的唇角中逸出。

    “哥……”

    深眠中的人儿，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哥哥和小亮专门为她打造的营养槽，先前耗废的力量和精气，全部都补足了，醒来时必然是精神百倍，精力十足。舒服得她直哼哼，就想伸个懒腰，打个哈欠……甚至，肚子都有点儿饿了……

    可是，又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对劲儿。好像本来不该这样的……之前，她明明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似的难受，好像心又被狠狠挖走了似的疼，觉得害怕委屈孤单……

    “哥，哥……”

    怀里的人儿不断叫着，似撒妖，又似求助般，男人不断拍着女孩的背，低声哄着，又怕她突然醒过来，另一只手紧紧覆着那双眼睛，都无暇顾及自己痛得快要撕裂了般的身体……他仰起头，又重重地喘了几口气，整个眼睛都烧得通红一片，浑身湿透了仿佛刚从水里掏起来的，而不是藏在天花板的钢架里。

    相对于他的巨大痛苦，怀里的人却愈发舒服放松下去，真正是此消彼长，yīn盛阳衰。

    这便是五年前，韩业犹豫了又犹豫，终于在他借口到萨克森联邦进行国事访问时，冒险跟他联系，讨要回报的结果。

    “用你的精气血，养她的精气血，会缩减你的寿命，你愿意吗？”

    “愿意。”

    “也许会影响到你本身的预见能力，甚至是舰队指挥的精准xìng，你也愿意？”

    “如果每一战都需要皇帝亲自出马才能打赢敌人，那么这个国家也没有必要存在，早点灭亡了或许对大家来说更好。”

    “小亮新研究的这个活体心引擎能量巨大，但是……在给露露输送能量时，会非常痛，而且必须经常补充B号纳米机械人，就是曾经欧阳给露露的未来替身注shè的那个东西，会非常痛，比万蚁钻心，烈火灼烧还要痛？”

    “这个装置只能由我来，你必须完好无损地陪着她。”

    “杜梓勋，我没有开玩笑，那会非常痛，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痛！”

    “我是大哥。”

    “你不只我们两个弟妹，你还有……”

    “我为他们做了那么多，却从来没为你们俩做任何事。甚至……”还差点愚蠢地要把真正骨血相连的亲人杀死，现在如何取舍，难道还需要犹豫，“她也是我的小妹，更是我最爱的女人。”

    就这一个理由，已经足够。

    “小业，你错了，最痛的痛不是万蚁钻心，也不是烈火灼烧，而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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