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过是推断,只有进入云梦泽之后,我才确认乙木之力并没有消失。然而神力确是被玄武的世界之力压制住了,我原打算以凡人之身体验几日,就将此事告诉你的。可是冲入了固隐山河阵之后,沉夏始终监视着阵中人,我不敢让你知晓,怕你露出了端倪让他察觉,只想暗地里护着你周全。”
她冷笑。在他眼中看来,她就是这般靠不住?
他感觉到她身体僵硬,知道她脾气又上来了,于是搂紧了细腰不让她挣脱,轻声道:“小乖,我当真悔矣。在阵中明明有数次想向你直言,却已说不出口了。我知你必然气恼,可是……此事耽误得越久,就越难以澄清。你想怎样算账,我都接下,只是以后莫再恼我了,好么?”
他的话里,确有十足的诚意,并且她知道以长天的傲气,要他将身段放得这样柔软来道歉也实在不易。最关键的是,面对这样空前温柔的他,她的怒火就像骄阳底下的冰块,很快就消融得无影无踪。
这世上又有几个女人能够抵抗得了这样的他?最重要的是,她难道能始终拒绝他,一直别扭下去?
这人,实在太适合织造温柔陷阱了。幸好他这一面,也只有她能见着。宁小闲狠命一咬嘴唇,令自己不至于在下一瞬间就迷失,而后道:“真不再瞒我了?”
他轻轻“嗯”了一声。
她却没有那么好骗,眼珠子一转,吐气如兰:“好,那你告诉我,你前头有过几个女人?”
好几万年了,他头一次觉得背心沁出了冷汗。
她红唇勾起,却是笑得讥讽:“你不是说,再不瞒我?”
这几日来,只要有暇他便是辗转思虑,今日强咬着牙别别扭扭说出这番话,好不容易直磨得她有些心软了,怎能半途而废?长天肩膀都耷拉下来,长长地、长长地叹了口气,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几句。热气喷在她耳上,奇痒无比,但她还是听清了他的话。
“当,当真?”这答案,她有些不信。
“嗯。”他埋首在她发间,只传出这样闷闷的一声。
她没有任何反应。长天等了一会儿有些担心,将她放开来一看,这丫头噘着嘴,眼珠子滴溜溜直转,面上似笑非笑,哪有生气的模样?
她又摆了他一道。他磨了磨牙,一口咬住她秀气的耳廓。
“啊呀,疼!”她轻呼一声,嘴角还是抑不住地上扬。可是转眼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长天轻轻啃吸着她的耳珠,紧接着,又有软腻之物从耳中探了进来。
她的身体一下子软了,待要转头避开,却被他按住了后脑动弹不得。这真是标准的打蛇随棍上。她才刚刚放松警惕,他就立刻缠了上来。
“别这样,嗯,我话还没问完……”她推了他几下。他确是松开了她的耳朵,却转眼堵住了她的唇,舌头顶开牙关探进来,勾得她几乎神魂颠倒。
她感觉到他将讲台推到墙边,顺手放了个清洁术,才将她抱上去坐好,终于放手施为。
“今晚给了我,好么?”他嘴中噙着某物吮得正欢,只好用上传音。
回答他的是一声呜咽。
她也渴望着他,身体远比意识诚实得多。
再接下来,他攻城掠地,进度其快无比。她只能一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浑噩不清的灵台突然为之一清,顿时想起未出口的问题,赶紧抬头道:“在第四幕天地里,你为什么……啊!”却是他趁虚长驱直入,一下杀入城中。她已经大半个月未让他近身,如何受得他这样孟浪?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终于得逞了,长天却是惬意地叹气。
她咬着牙,十指都要陷入他背肌当中:“你今日跟我赔罪,就为了,为了欺负我吧?”
“错了。”长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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