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若凡道:“他们不过是帮身后的人提诉求而已。无论怎么增加总是不会满意的。而且也没法增加,那不是等于说这个很容易?看看房价就知道了,本来卖不出去,但一限售大家都蜂拥而上。”
蓝雨轩道:“其实这个不是谁想解决就能解决的问题。就像那些僵尸企业,我爸爸也是整天烦这个呢。改制,私有也不是灵丹妙药,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李若凡笑道:“以前皇帝的那些皇亲国戚都是不可以做官的,只能做做生意,搞搞皇庄,圈养着。和僵尸企业何其相似?除非是有壮士断腕的决心,不然最后是越拖越麻烦。这个第一次犹豫,就有无数次。”
现在是民企的路越走越狭窄,本来纯粹的民企应该是轻装上阵最有活力的,而且可以作为有益的补充。有点像纳斯达克和道琼斯分庭抗礼,折射的也就是两种公司的互相促进和补充。
著名的律师陈先生写过一篇叫做民企正在一步步走向监狱的博文,倒像是给那个有些传奇色彩的南德牟前首富的出狱做了个注脚。
很多人都不明白一个道理,就是当一次次的一直到慢播有罪的时候,民企,纯粹的,有活力的民企存活的土壤就越来越少。这就是为什么像苏珀尔这样的许多民族品牌要卖给外资的一个原因:毕竟还能落袋为安。
这也是为什么愿意做实体的企业越来越少都去炒房的原因,怕了。而房地产恰巧就是官商的结合体,说是再加上银行三位一体都不为过。
李若凡不愿意和蓝雨轩说这些,毕竟,雨轩也不是民企。当纯粹的民企都需要用外资的面纱来保护自己的时候,总是唏嘘的。
而无语的是,外资哪怕是用过期的肉类做成汉堡,熏肉也会被有意无意的忽视。即使是有这样的暗访,也只是让人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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