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少过吃食!”二师统制刘志学也是一脸笑意地道。
“你们守着大海,又紧邻陆地,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呢?”郑永看他们的样子,十分纳闷地道。
“郑家小哥你是不知啊,陆相极为谨慎,即不准我们下海捕鱼,又不可上岸采买,以致每日只能以干粮充饥,饮这苦水度日!”三师统制庄思齐苦笑着道。
“左相人是不坏,只是古板了些,其如此做也是担心泄露行踪,引起敌军的警觉!”刘洙看众人不住的抱怨,担心陛下不喜,赶紧打掩护道。
“呵呵,我们打下绍兴府后,每日鱼肉不缺,还能饮上几杯绍兴黄酒,这日子美得很啊!”郑永却故意气他们一般,笑着说道。
“绍兴老酒好啊,过去洒家每日都要喝上几碗,可自兵败后已有十年未曾闻过了,此时正是新酒上市之际,真想同饮两坛解解馋啊!”赵孟锦听了不以为杵反而哀叹一声道。
“陛下知赵帅乃是在绍兴长大,想你也早就馋了,早已为你备下,就在船上!”王德听了在一边笑眯眯地说道。赵孟锦是皇室宗亲,而绍兴乃是宗室聚集之地,他正是在那里度过的童年、少年、青年,直至出仕。
“此等小事,陛下尚记在心中,属下甚是惶恐啊!”赵孟锦再次施礼道。
“今日咱们就在帅帐用饭了,也陪都帅尝尝!”刘文俊马上言道。
“在这帅帐之中怕多有不便吧!”王德瞅瞅陛下轻声道。
“都帅不是有机要军务欲向陛下禀告吗,此处人多嘴杂,便去御船如何?”四师统制孙恺听了立刻反应过来,这么多将领聚在一起陪着皇帝大吃二喝的影响太不好了,眼睛一转言道。
“对、对,这岛上也甚是不便,还请陛下移驾船上!”刘文俊也赶紧附和道。
赵昺见众将兴致颇高,便顺势应下重回御船,这几年随着帅府军的不断壮大,王府旧将也随着水涨船高在各军担任要职,如此见面的机会却少了许多,即便在殿上议事也是一个个的敛声平气,不敢肆意言笑。今日难得没有外人在旁,他也乐得与众将聚一聚。
临行前,御船上的给养自然置备充足,难得的是绍兴府有冰窖储冰,如此也可以储存些鲜活食材。而赵昺吃的虽然简单,但是厨子却不能简单,手艺比军中寻常的伙夫手艺好的不知多少倍。且过去琼州粮食紧张,一向禁止酿酒,使得酒在琼州变成了稀罕物,非重大典仪或是宫中大宴也是不备酒的。而到了绍兴这产酒之地,也少不得备上一些,但能上御船的也必是精品。
好酒好菜,又是多时不见,君臣之间自然话也多了,但言谈间便又说起了近日发生的一系列战事。田忠基本参与了自护陵起的所有战斗,便一一向众将介绍。其从小皇帝的战略安排说起,又将一应战术的应用详细解说,并把取得的经验说之大家。毕竟这是新军全面换装火器后,头一次成建制的参加大规模的实战,许多教训还是值得吸取的。
“陛下独领一军,三战皆捷,将杭州万户府的三个万户军歼灭,真是让属下佩服。只是我们这数万大军却隐于这荒岛之上,徒耗军资寸功未立真是惭愧!”赵孟锦喝下一碗酒,满是憾色道。
“呵呵,等的急了,要知好饭不怕晚!”赵昺指指桌上的菜肴言道。
“陛下,如今绍兴已失,杭州也危在旦夕,可这真定军仍不肯出动,真是让人焦急。”赵孟锦懊恼地言道。
“敌龙湾水军也是迟迟不肯出航,海道运粮万户府的船只集于江阴,不知意欲何为!”刘洙也插言道。
“建康乃是江上重镇,现在形势不明,他们自然不敢轻动,以免重蹈覆辙,但是朕想也用不了几天了。”赵昺点点头安慰众将道。
“陛下,但这样等下去也不是事儿,是不是刺激他们一下?”赵孟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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