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昺觉得这叛国者是可恶,可这就与搞对象一样,大家散了又各自婚娶,平日里相见冷眼相对,甚至打的乌眼青是免不了的。但若是在公众场合也就没必要,不仅有失气度,还让人笑话。这田真子自己是让人恨得将其扒皮抽筋都不解恨,但此时人家怎么也算是代表一国一地前来谈判,那是各为其主,自己若是将其当下给砍了,恨是解了,不过事情也就砸锅了。
“田知府,此次前来可否能代表蒲大商?”赵昺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问道。
“殿下,田某人已得到蒲知事机宜之权,小事情还是能做得主的!”田真子言道。可心中却暗骂这小子嘴也够损的,骂人都不带脏字,其称自己为知府,却称蒲寿庚为大商,明显是骂自己没脸听从一个下九流的使唤。
“哦,蒲大商对朕之提议有何见教啊?”赵昺点点头又问道。
“这殿下有何提议啊?”田真子被问住了,一脸迷惑地问道。
“蒲大商没对你说过吗?”赵昺惊讶地道。
“临行前蒲知事并未交待啊!”田真子摇摇头言道。
“这蒲大商怪不得能发大财,做事是滴水不漏啊!”赵昺似乎很是无奈地道,“那田知府便说说你们的意思吧!”
“蒲知事也知此前之事做的欠妥,但也是形势所迫c事出无奈,不过事后心中也一直有愧,不能释怀,因而多次上奏大汗追封遇难的宗子,请求赦免其罪。而殿下却兴兵问罪,让蒲知事十分难过,可也知是自己之过,愿出资安葬遇难的宗子和众军,并妥善抚恤。且为殿下筹措军资,以息殿下之怒,平诸臣之愤,安众军之心!只求殿下罢兵撤围。”田真子言道。
“蒲大商真是如此说的?那他为何只打雷不下雨,朕分文未见,又如何信他!”赵昺翻了个白眼说道。
“殿下,在田某临行之前,蒲知事尚再三叮嘱要将自己的诚意转述给殿下。”田真子赶紧道。
“你撒谎,其是要田知府设法拖延时间,以便援军赶到解泉州之围,是也不是?”赵昺突然一拍御案喝道。
“殿下,绝无此事,田某愿对天地明誓,蒲知事刚刚确实如此嘱咐的,若是不信可问城下同来的亲兵!”小皇帝突然变脸,把田真子吓了一跳,虽然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真死到临头也是害怕,他慌忙解说道。
“是真?”
“是真的,田某人若是有半句虚言,甘愿一死!”小皇帝尖锐的嗓音吓得田真子一哆嗦,赌咒发誓道。
“好,那蒲大商既有诚意,那他愿拿出多少银两筹军?”赵昺见田真子所说不像是假的,而蒲寿庚的话那绝对是放屁,不过他也确认了蒲寿庚尚未逃出城中的信息。
“只要殿下当应先撤蒲府之围,蒲知事愿拿出府中所有积存的黄金五千两,白银百万两先奉与殿下;容他再向城中商贾筹集金银五百万两以谢殿下,待殿下撤兵后一并送到军中,另还有重礼奉上!”田真子言道。
“呵呵,天下谁不知蒲大商富可敌国,家资以千万计,这区区数百万两金银不过是九牛一毛,他太小气了!”赵昺轻笑道,不过他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心中还是震惊不已,仅蒲寿庚一家便可当下拿出百万两现银,而这还只是敷衍自己的。而行朝上下即便是自己也难以一下子筹集到上百万两的现银,真将其家底儿给抄了,那才是发横财了。
“殿下,蒲知事世代经商是有些积累,却也是分散各处,一下也难以筹措到更多的现银。殿下若是要增加些,也只能等将些财物变卖,不过却要多等些时日了,待两个月后各藩国商船才能到来,那时自可以满足殿下所需!”田真子拱手道。
“嘿嘿,田知府真是好算计,你这是在用缓兵之计吗?你清楚唆都已经到达西岸,其它各地的援兵也在赶来,想以此拖延时间,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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