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无法查到实据,但也需予以惩罚,至于百姓只要予以教化,相信也会支持朝廷的。”熊禾不等小皇帝说完,便插嘴道。
“呵呵,俗话说捉奸拿双,捉贼拿脏。而石佛乃是在百姓众目睽睽之下升出地面的,可你前去查办只是空口白牙,如何取信于民?强行缉拿僧人只怕还会引发村民与朝廷的对立,甚至冲突!”赵昺笑笑又道,“但朕话未说完,勿轩先生便插言,似乎也不合礼法吧?”
“在下施礼了,请陛下责罚!”熊禾立刻意识到唐突了,自己面对的虽是个孩子,可其却是一国之君,连忙起身施礼道。
“责罚倒是不必了,也非不可对朕所言持有异议,但是总得让朕讲话说完吧!”赵昺压压手让熊禾坐下道。他如此做并非想打破这和谐的局面,而是要众人明白皇帝虽小,可威严也是不容侵犯的,不容他人随意指手画脚的,目的却非想整治哪个。
“诸君还请自重,自然会留给大家机会说话的!”邓光荐也起身道。他身为帝师自然有维护小皇帝尊严之责的,自然也不能任他们‘欺辱’的,不过他也暗自佩服小皇帝大有长进,当初小皇帝给自己的下马威要厉害的多,将他气得也是半死。
“陛下请尽言!”马廷鸾起身施礼,同时冷冷的看了熊禾一眼道。他在guān chǎng多年,自然十分清楚打断陛下发言绝非失礼那么简单,若是在朝堂之上不但要被巡殿御史弹劾,甚至会以欺君之罪赶出朝堂的。这熊禾不知天高地厚不但祸及自身,还会殃及众人的,幸亏陛下大度并未追究。
“其二,这些移民千里迢迢迁到琼州,官府可以给他们钱粮c土地,可其难免会有不如意,便思念家乡c亲人。而这僧人在此建寺,手段虽不光彩,却也能让百姓获得寄托和慰藉,使他们能安心留在琼州。只要其以后没有作奸犯科之举,我们又何必追究。而说实话朕心里有些佩服这和尚,其为弘扬佛法,不惜来到这荒蛮之地,又只凭一个小把戏便建起了寺庙,吸引了无数信众。其手段之高常人不及啊!”赵昺笑笑道。
“陛下所言不虚,这和尚手段虽恶劣,却也达成了目的,并使百姓信有所归,教人向善。相比之下善要大于恶,如此处置并无不妥!”王应麟听罢点点头道。
“陛下能审时度势妥善处理此事,实乃百姓之幸,若是强行揭穿定然引发百姓不满,还会质疑朝廷胡乱作为!”马廷鸾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知道对于说教百姓并非都能接受,但是‘亲眼’见到佛像平地而生便会认为此是一片祥瑞诞生之地,自然会给自己带来幸福,当然也就安心在此。而若予以揭穿,虽然让百姓明白了这是一个骗局,可也立刻让他们的幸福感消失殆尽。
“碧悟先生,圣人曾言:子不语怪力乱神。若是任妖僧谣言惑众,迷惑人心,岂不有违圣人之意?”熊禾却皱皱眉言道。不过他这次学聪明了,并没直接针对皇帝,而是反问马廷鸾。
“这圣人虽如此,却也不能一言蔽之,当下民智未开岂能强求,待加以教化自然便明白了。”马廷鸾愣了下言道。
“此言未必吧?圣人也是人,却非不信鬼神!”赵昺如何看不出其针对的乃是自己,笑笑言道。
“这陛下又从而谈起呢?”熊禾深受朱熹学说影响,视其为孔子之二,认为其著述继往圣绝学,可开万世太平,可毕竟还是排在孔子其后的。当下陛下却质疑其所言,当然叔可忍婶不可忍了,立刻反问道。
“朕记的《论语·述而》曾有载:子疾病,子路请祷。子曰:有诸?子路对曰:有之。诔曰:祷尔于上下神祗。子曰:丘之祷久矣。”赵昺背诵了一段论语道。而这段话的意思就是说孔子在生病的时候估计是太难受了,曾经向神祈祷,亲爱的神啊,快让我的病好了吧,求求你啦!
“”众人听了立刻都不吭声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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