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不过是我投靠陛下的手段而已,否则怎能进了帅府啊!”被揭了老底儿,陈墩本有些气急败坏,可眼珠一转又腆着脸道。
“陛下,臣妾姊弟双亲早亡,对家弟疏于管教,以致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臣妾还请陛下恕罪。”许夫人听了却是吃惊不小,但转念一想,陈墩自小便顽劣,如此事情绝对是做的出来的。
“呵呵,此等小事,许夫人勿要放在心上。”赵昺笑笑道,“他那时也是个孩子,陈相殉国之后无人照料,也是朕之过,可那时艰苦只有白饭c鱼干,让他受苦了。”
“陛下,臣妾虽然见识短浅,却也知一饭之恩,家弟今时忘记当日之艰难看似小事,它日却难免做出背君之事,理当重惩。”许夫人正‘色’施礼道。
“许夫人言之有理,忘记过去便是背叛,此言不仅于其,于朕也是振聋发聩,朕今日受教了!”赵昺听了起身整整衣冠还礼道。
“陛下言重了,臣妾怎敢!”许夫人赶紧向右让了一步再施礼道。
“陛下,属下知错了,定会静思己过!”陈墩见状也赶紧施礼请罪道。
“唉,以许夫人之大义,足见家风清正,可叹陈相早逝,未曾当面请教,真是憾事!”赵昺亲手相搀道。
“陛下圣明,臣等敬服!”文天祥听了起身施礼道,众将也随之起身施礼。
“坐吧,再圣明也得先吃饱肚子!”赵昺当先坐下,看看众人,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随而笑着招呼众人道
‘轰c轰c轰’远远听到号炮声响,表明郑永已经率水军就位,这也表明决战时刻的到来,李振听闻传令各军起身备战,随之部署在前沿的上百余‘门’大小火炮同时开火,‘射’向敌阵之中。在一连串的口令声中,二旅各部步军迅速转换为进攻战斗队形,以营为单位形成一个个方阵向前推进。
随后威胜军和怀恩军亦以一字长蛇阵向前,他们一则担任后援,一旦前锋不敌,他们可迅速递补,挡住敌军;二则战线漫长,‘混’战之中难免有漏网之敌,他们可予以阻截。而赵昺也下令中军前移,在众将的簇拥下上马,亲军旅和山地旅随扈左右。
二旅在猛烈的炮火掩护下持枪列阵前行,炮击停止后距敌阵已不足百步,而骤然受到打击的龙兴军损失惨重,向后溃退下去,险些将其后的平阳太原万户军冲垮。主将王英连砍了龙兴军十数人才止住退势,稳住阵脚,但是已然丧失了先机,只能转攻为守。
“放箭!”两军尚未接战便溃不成军,抄儿赤怒不可遏,却也胆颤心惊,他从未见过如此猛烈的火器。但见宋军步步‘逼’上,惶恐之下下令放箭。
按照规矩,步军列阵必以盾兵在前为防,其后布置g一ng nu手。当敌靠近后,以一兵先‘射’标定‘射’距,待敌进入后才会群‘射’,从而有效的杀伤敌兵。但是主将先慌了,底下的兵丁更加害怕,命令一下不待宋军进入‘射’距便纷纷开弓放箭,试图吓阻敌军,最好将他们‘逼’退。
不过事实与他们所想相反,宋军不仅没有停止进攻,反而加快了脚步,且阵型丝毫未‘乱’,似乎没有看到如雨的箭矢从天而落一般。那些士兵就像不知畏惧的木头人似的,依然机械的跟着鼓点的节奏上前,即便身边有人中箭倒下,他们补上空位仍然默然的毫无畏惧的‘挺’进。
咚咚的鼓声,铿锵如一的脚步声,不惧死亡的默然的神情,却给龙兴军带来极大的心里压力,他们身上似乎有着可以踏平天地,横扫四野的豪气与自信,自己在他们面前不过一条可以一步跨过的小水洼。沉重的压迫感随着一步步的接近,已经吃了大亏的龙兴军防线开始动摇,弓箭手‘射’出的箭矢愈发凌‘乱’,没了准头。
“上ci dā一!”行至六十步,李振下达命令。行进中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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