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赵昺继续完善飞雷炮和进行迫击炮试制,便接到陆秀夫传来的奏疏,称太后圣驾已至福州,他们在三月十六随扈北上。他算了下日子,应该再有十来天便能至临安了,于是决定自己的病好了,也打点行装起驾回京。有关飞雷炮的制造和使用方法他都详细的做了记录,并将有关注意事项及尚需完善的地方做了备注,交由枢密院炮兵司继续进行研究;迫击炮的图纸交由匠作监制造样炮,并进行完善。
圣驾归京,刘志学率领芜湖文武恭送,船队并没有驶入长江,而是依然走潥水入太湖,走运河回临安。刚入太湖,陈任翁已经前来迎驾,经过数月的整训内河水师已经成军,瞅着上千战船在湖中列队相伴而行,赵昺也是倍感欣慰,有了他们自己就可以腾出手脚,调动水军进行下一步动作了。
赵昺当天没有再行,当天泊船在太湖之中,补充粮水,同时召在平江的赵孟锦前来见驾。而此时正是阳春时节,湖鲜上市之时,他也正好可以再品尝下三白解解馋。在傍晚时分,赵孟锦便也匆匆骑马赶到,上了御船,一别多时君臣自然亲热。
“陛下,属下听说京城之中有些乱,有人欲行不轨之事,此次便由属下率军随陛下回城吧!”几杯酒下肚,赵孟锦言道。
“赵总管,京中出乱子了?”陈任翁放下酒杯惊诧地道。
“当然,否则陛下怎么会抱病回京。你窝在这湖中当神仙,自然是不闻世外之事了。”赵孟锦打趣其道。
“陛下有佯?”陈任翁听了立刻扭头上下打量着小皇帝,可看其能吃能喝的,也不像有病的样子,疑惑地问道。
“你看朕像有病的吗?”赵昺笑笑道,“不过京中确实有人不安分,他们想着重立皇嗣,与敌议和,闹得很厉害。朕就称病在芜湖躲个清净,免得闹心。”
“有人想篡位另立?”小皇帝说的轻松,陈任翁听了却是大怒,起身施礼道,“陛下,属下愿领兵回京,先将那些谋逆之徒尽数铲除,再迎陛下归京!”
“若是陛下欲平叛,还用得着动用你那些新兵,洒家早就将他们都剁了沉江啦!”赵孟锦喝了口酒笑道。
“不行,属下此次定要随陛下回京,若是有谁欲对陛下不利,先将他们杀了再说。”陈任翁不理会赵孟锦,再次请命道。
“呵呵,对付那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儒,还用得着两位将军动手,只我们侍卫营就将他们办了!”陈墩不高兴了,冷笑着说道。
“你小子毛刚长全,岂止其中的凶险,凭你也斗得过那几个老杂毛,这种事情还得我们老将出马!”赵孟锦用手指点点陈墩的鼻子笑道。
“就是,别看那些酸儒鬼点子最多,竟做些暗箭伤人之事,让你防不胜防,稀里糊涂的便死于非命,这种事情交给你,我们还真放心不下。”陈任翁拍拍陈墩的脑袋道。
“唉……”陈墩也只能长叹一声,耷拉着脑袋不敢,甚至向太后上了万民书。想必也会派人到军中联络,所以也要多加谨慎,严格约束部下,防止有敌渗透,蛊惑众军,煽动兵变。”
“另外蒙元已经遣使到江南,准备与我们和议。但是据报朝中有人与蒙元方面勾结,欲借和议之机向我朝施压,行不轨之事。前时蒙元突然增兵泰兴就是他们所谓,欲借此搅乱人心,影响朝局,迫我们接受他们的条件!”
“陛下,他们想通过蒙元向我们施压,岂不是做梦,此时和议别说陛下不会答应,即便是属下等也不会答应的,又怎会接受他们的条件。”赵孟锦冷笑着道。
“你所言正是他们要达到的目的,也正中他们的奸计。”赵昺轻笑道,“他们算准了和议会遭到朕与你们会坚决反对,因而在前时通过各种手段传播各种流言,称若是放弃和议将再起刀兵,不仅朝廷会增加赋税,还会征募大批士兵参战。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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