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28章 非我族类(第2/3页)  重生宋末之山河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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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宋朝文化在朝鲜’之说……

    赵昺作为中华民族的一份子,又是历史的亲历者,他觉自己有必要在维护中国文明的传承上做些贡献,绝不能让小鬼子和棒子们以正统自居。另外他清楚一个国家的文化传承,不仅反映出本民族特质和风貌,还能增强民族凝聚力,而中国的传统文化正是以儒家文化为内核。

    另外赵昺前世还听说过一个关于蒙元短命的说法于此有关。管理国家无非是政治、经济和文化三个方面,对于来自北方大草原的蒙古人来说,经济方面最容易被吸收和改造,政治居于次,而对一向内敛的汉文化最难吸收,当然包括,但不限于蒙古人,直至现代西方国家对说话喜欢说一半、藏一半的汉文化都难以接受。

    而蒙古人最初的信仰是萨满教,接触到佛教后又转投佛教,后来是打到哪信到哪,伊斯兰教、基督教,在他们中都不乏虔诚的信徒,形成一个多种元素粘合而成的硕大无边的统一体,可偏偏对高级的汉文化难以理解和吸收,让他们选择了酒精和美色与自暴自弃。文化的解体,统治者与被统治者精神文面的格格不入,成为元帝国只维持百年便灭亡的根本原因。

    赵昺虽然对儒家的学说并不全部赞成,尤其是所为的礼法,实在是太麻烦了,但不能否认其中的积极意义。古代孔孟倡导有条件的忠君观念,有如孔子说: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人臣没有为一族一姓竭尽愚忠的义务。两宋时代,此一观念为绝对忠君观所取代,其形成与宋代君主专制政体的强化相平行。

    北宋司马光首倡尊君之论,认为君尊臣卑,“犹天地之不可易也”。程朱理学更使君臣大义名分提升到近乎宗教的境界。二程、朱子皆视君臣关系为纲常中最重要之环节,“君臣父子,定位不易”,是“天下之定理,无所逃于天地之间”。强调君臣关系一经形成,永不可变。即使朝代变革,亦不可改事他主,“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事二夫”都反映绝对化的忠君观念,为朝廷守节遂成为人臣应尽的义务。

    不过赵昺也知道说教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有多少人做到又是另一回事。尤其是在历代鼎革之际,亡国遗士们也会有思想斗争的,是应该高蹈远引以期保全节义,抑是改仕新朝而求行道泽民?这是一个困扰历代士大夫的普遍难题,也是史家文人鉴定古人忠奸的争论焦点。而这个问题之所以争论不休、难以取舍,皆因牵涉到儒家价值体系中“忠君”与“行道”孰轻孰重的大是大非。

    在征服王朝取代汉族王朝的时代,此一间题更因牵涉到“夷夏大防”与“由夏人夷”而益形尖锐。事实上,在任何重大历史变革的时代,都不免泥沙俱下,鱼龙同现。面对外在环境不可抗拒的改变,每个人根据其政治理念、道德信仰与实际利益的轻重权衡而作出不同之反应。即便是汉族王朝相互取代之际,出仕行藏对士大夫而言已是一个不易取舍的难题。当下江南士大夫在出仕问题上尤其面临到空前严峻的考验……

    赵昺看看堂上的陆秀夫、文天祥和应节严三人,‘历史’已经证明他们是大宋的忠义之士,或是自杀殉国,或是成为烈士,或是孤忠芳节,历来都是志士仁人仿效的榜样,史家文士歌颂的对象,以致在一般印象中,烈士与遗民代表宋元之际巨大世变中江南士大夫反应的主流,而事实上并非如此,汉奸和摇摆不定者还是很多的。

    “此次出兵广西,朕以为声势要大,要使我们大胜元军之事广为人知,以坚定士人的信心,以防为敌所诱,走上不归之路。”赵昺见三人已经和自己统一了意见,便进一步阐明自己的意见道,不过也是暗自发笑绕了这么大个弯儿,也总算促成了此事。而对于能否促使蒙古人早日亡国,就当有枣没枣先打它三杆子再说,反正多吸收些支持自己的儒士并非坏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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