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献之的说法,朝堂之上的官员们都被震撼到了,只有邱逸儒一人还继续反对:“陛下,燕王殿下所说虽然能改善国家的财政状况,可是由国家出面经商,便成了与民争利,此风一开,恐怕会难以收拾,最终演变成官与民争利,则民心必变,天下必乱啊。”
对于邱逸儒的说法,刘献之立即加以反驳:“仆射大人,小王说的可不是与民争利啊,请您不要曲解了小王的意思。那个李家商团事实上已经不是我朝的子民,而且以他们的实力完全可以成立一个海外之邦与我朝分庭抗礼了,小王所说的其实是从这个商团手里夺回本应该属于我朝的财富,同时也遏制这个商团继续膨胀下去,以免将来成为我朝的外患。”
刘龑听到这里伸手制止了两位重臣的争辩:“两位爱卿不要再说下去了。邱爱卿的所虑的乃是我朝的根基,而燕王所考虑的则是我国一个潜在的对手,两位的初衷都是为了我国的利益着想。至于这件事情究竟该如何行事,朕还需仔细琢磨一番。这样,退朝以后朕将召集三省的正副主官以及各部的尚书并燕王一起继续商议此事。”
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邱逸儒也不便继续坚持下去。
退朝以后绢之国的统治核心们再次聚集在了皇帝身边,继续讨论这件事情。
刘龑首先问刘献之道:“燕王说这个李家商团会成为我朝的潜在对手,这话究竟从何说起?”
刘献之答道:“启禀皇上,臣弟这话并非单单以这个商团的经济能力而言,虽然他们的经济能力已经完全超越了小国,甚至连许多大国都不能与之相提并论了,可是他们的经济能力其实还是依托于诸国之间的贸易,而且较为分散,要维系这样一个海上帝国单凭经济能力是不够的。可是臣弟从派出的探子经过数年时间打入此商团内部后传来的消息看,这个海上帝国恐怕早就已经着手对于陆地的征服了。”
刘龑眉毛一动,道:“你是说他们已经在海外建立了国度了吗?”
“千真万确,陛下。”刘献之道:“据报目前李家商团的首领并非是他们的正主,而是一位代理人。自从这位代理人接管李家商团以后,他们的行事风格就发生了很大的转变。从前李家商团固然已经十分强大,可是并没有表现出很强的扩张性,但是这位代理人上台以后,李家商团的侵略性便暴露无疑,他们利用其强大的实力扫平了几乎全部的海盗力量,并且把这些海盗收编成了自己的私人武装。由此他们迅速占领了各地的海上贸易,如果与他们有竞争的话,那么这些商船不是失踪便是遇上海难,除了俯首称臣别无它途。”
“等等,你说这一切都是一个代理人干的?那么他们的正主子究竟在干什么?”刘龑问道。
刘献之笑了笑,道:“陛下您这算是问到点子上来了。他们的正主子干的事情就更厉害了,他呀,他组建了一支私人军队,做了一个叫帕尔契的小国的女婿,然后把这个小国的敌人亚基给灭了,然后顺手又和另一个大国阿鲁巴尼亚开战,据说已经打到了阿鲁巴尼亚的首都了。”
“竟然有这等事?”刘献之的这番话就连刘龑都为之动容:“亚基朕是没听说过,可这阿鲁巴尼亚不是帕斯西边的强国吗?怎么竟然弄到了这步田地?”
刘献之道:“那亚基是与阿鲁巴尼亚交战多年的一个古国,不也被灭了?这消息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此刻阿鲁巴尼亚已经成了帕尔契的领土了吧。陛下请想,这个李家商团以强大的经济力量作为后盾,如今已经建立起一个全新的国家,而这个国家的疆域包括两个大国,其势头之猛恐怕为史上所罕见吧?要是继续放任这样一个国家继续壮大下去,有谁能保证它不会对帕斯帝国出手?要是连帕斯帝国都挡不住它的话,那么下一个难道不会是我朝吗?”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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