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陈年独秀还是明白的,他的一只手都能盛放忘禅儿,这小和尚就像是手办,看上去还有些萌,就是他脸上的表情太扭曲了,有些破坏气氛。
苦行僧刀被问罪长老摄来,抓在手中。可冰婵却没站在善恶堂大长老那边,她可凭自己的意识行动,不受任何人的制约。就是问罪长老也不好过分干涉她的事。“师兄,那里面的可是悲喜蚕。我看到情丝了,为何不斩断它。难道你心有不忍,怕断了青色的长丝,你那宝贝徒弟金蚕子也会受到伤害。我猜的是与不是。”
寂灭如来并未答话,他自然在意爱徒的生死,可他更在意的千佛山的传承,不愿葬送在自己的手里,若真如此,他将是这座万年古刹的最恶之僧。
嘭嘭嘭!嘭嘭嘭!
六枚指环砸中了罩在蚕卵与古图外面的护体妖气。登时,妖风遽起,犹如利刃,与指环相撞,颤声不绝,火光迸窜。
即是如此,千佛山之主仍放着青色的长丝不管,任其飘动。
其实,问罪长老一点也不在意原乡佛的死活,就连拎着他的禅灯都觉得麻烦。倒是金蚕子的禅灯还有些价值,可用作筹码,和师兄谈交易。
这边,住持大师兄与他的二师兄像是在参禅,寂然无语。而那边,忘禅儿在冰婵的嘲笑下,无名之火迸起数十丈高,若非陈年独秀抓着他,忘禅儿已经杀向他的死敌,那个可恶的女人。
哪怕长出头发来,忘禅儿面对冰婵时,仍觉自惭形愧,那是源自他内心的卑微。
明明问禅刀要比苦行僧刀更名贵,可器灵却反了过来。苦行僧刀的器灵像是女王,可问禅刀的器灵如那灰衣小厮,一脸气急败坏。
当的一声,神秀剑被一块小石子击中。“啊。”陈年独秀失声道,因为神秀剑倒了下来,砸向他。
是冰婵,她随手拈起一石子,掷了出去,却能撼动神秀剑。
这绝非陈年独秀与忘禅儿乐意见到的。
“忘禅儿,你和冰婵到底怎回事。你从未在三秀面前提起过。”陈年独秀忽道。他脚下的帝花以及神秀剑也凑了过来,想听听忘禅儿的解释。
可忘禅儿换脸比翻书还快,他挥动问禅刀,陡地劈向帝花,嘭的一声,帝花迸旋而出,倏地远离陈年独秀与忘禅儿。
身为三秀之一,帝花之秀没那么脆弱,还是能经得起几刀的。
哧啦!
神秀剑迸绽出一道剑流,涌向问禅刀,将它缠住,不让忘禅儿挥动它。“哼,三秀,你们真要与我为敌吗,冰婵还在对面,你们就不怕她笑话我等。”忘禅儿怒道。
“怕个蛋。”陈年独秀道,“三秀之中,就我能讲话,它们都听我的。我尚且不怕,脸厚如墙,它们又怎会有想法。冰婵的言语攻击对三秀无效。”
闻言,冰婵鼓掌,并道:“都道三秀之中就数陈年独秀最皮,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陈年独秀笑道:“赞谬了,小生收下你的赞美之词。”
忘禅儿斥道:“陈年独秀,不要忘了你是谁的伙伴。再者,冰婵是什么样的女人,还有谁比我更清楚,她除了挖苦别人,还能做什么。你和她走得太近,最后遭罪的肯定是你,我是过来人,给你个忠告,珍爱生命与秀发,远离冰婵。”
冰婵不悦道:“喂,姑娘我哪有你形容的那么坏。”
就在两位器灵互相揶揄之际,皇阿马终于忍不住了,吼道:“够了啊,你们这些魂淡够了啊,都不把我当回事吗。我可是半人马族有史以来最帅的汉子,任何姑娘见了我都移不开眼睛,只求与我配。就是半人羊、驴、骡子见了我,也是合不腿。”
被神铁之链穿骨而过的半人马觉得自己的尊严被人踩到了烂泥之中,还被狠狠地跺了几脚。打脸,这些来到镇兽山的驴与女人分明都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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